手中的觸感有些毛茸茸的,很軟,非常舒服。
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起來,下意識便開口道:“觸感真好!”
可她沒發現,翼訣眼中的神色越發危險灼熱。
他嘴角邪氣地勾起,聲音沙啞道:“它只會在你面前出現。”
蘇言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聽到他說的話,還是很開心,忍不住又揉了幾下。
雄性獸人變身人形后,一切獸形的狀態都只會在纏綿的時候,才會忍不住變出來。
不安分的小手一直輕輕撥動著耳朵,翼訣身體也變得更越發灼熱。
此時,蘇言才發現了翼訣的不對勁。
心下一驚,便想要將手收回來,可翼訣又怎能讓她退縮?
抓住蘇言想要收回的手,毅然往自己耳朵上拉。
“別怕。”
翼訣微啞的聲音仿佛帶著一股魔力,瞬間讓蘇言退卻的心勇敢起來。
他一翻身,將兩人換了個地方,自己坐在了石床上。
這樣蘇言要輕松一些。
……
蘇言被翼訣扛走之后,海瀾夢坐到了原本翼訣的位置。
猿嶄望著面前微醺的小雌性,凌厲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柔和起來,與他以往的模樣完全不同。
“小雌性,這個米酒真不能喝多,你看你現在都已經有些暈了。”
雖然猿嶄自己都有些飄了,但思維還是很清醒的。
海瀾夢看著猿嶄,嬌俏的臉上有股不服輸的勁,她將猿嶄面前的石碗拿了起來,遞給身旁的阿海。
“阿海,去給猿嶄再添一碗酒!”
阿海接過石碗,不知該不該照做。
無奈之下,便朝猿嶄投去求救的眼神。
猿嶄看了一眼,隨即眸子一沉,嚴肅道:“不能再喝了!”
海瀾夢擰著眸,盯著他,看得猿嶄有些心虛,隨后咽了咽口水開口:“怎么?”
“今天在城門外,你怎么說的?”
猿嶄被海瀾夢問得一頭蒙,現在不是在說喝酒的事嗎?跟今天在城門外有什么關系?
“你就說你記不記得你說什么了!”海瀾夢見他不答,再次問道。
猿嶄想了想,便開口道:“我說你不能這樣野蠻,小心找不到伴侶……”
猿嶄自己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明顯是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這樣對一個小雌性這般說,確實不對。
他有些心虛地抬了抬眸子,竟然有些不敢看海瀾夢的眼睛。
旁邊的猿九幾個雄性看得興致勃勃,都忘了喝酒,紛紛撐著腦袋朝他們的方向看。
海瀾夢見他沒有忘記,于是便氣勢洶洶地道:“所以呢,你要不要負責?!”
“啊?負責?”猿嶄聽得一頭霧水,愣愣地看著她。
“噢~噢~”
“肯定要負責啊!”
“族長,你可不能退縮啊!”
旁邊幾個猿族獸人開始起哄,吵得猿嶄腦袋疼,本就有些喝多了的他,此刻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明白海瀾夢是什么意思。
“阿海!去把酒拿過來!”海瀾夢忽然聲音一沉,直接命令道。
見此,阿海不敢再耽擱,真的去把剩下的米酒給抬了過來,然后給兩人石碗里添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