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曾經任何一次的接觸,少年閉著眸,動作輕柔,像是觸碰他的神明那般小心翼翼,輾轉間睫羽越發地顫抖。
云止沒有閉眼,她親眼看著裴祁如何側頭,如何靠近,抖動著睫羽如同奉上自己真心一般顫顫巍巍迎面而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云止沒有飲酒,口腔中卻滿是濃重的酒氣。
似要引她醉溺。
她恍然,突然想起曾經那個布滿酸糖果味的口勿。
似是察覺到她走神,少年有些不滿,咬了她一口,委委屈屈地道,“阿止在想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卻有閑心去想別人嗎?”
云止蹙眉,微微的痛感讓她又將目光放到裴祁身上。
她嘆了口氣,“阿祁,你真的醉了。”
裴祁不信,清雋眉眼染了醉意,耳尖緋紅,他輕聲說著,“阿止,我們生個孩子罷,我會好好教他的…好不好?”
云止有些無奈,她不太明白,明明裴祁都醉成這樣了,為何還能邏輯清晰的糾結于這件事上不肯松口。
見她始終不回答,裴祁的表情越發委屈,委屈到頭了又伏在她耳際,嗓音啞啞的,“不說話…我便當你答應了。”
話畢,云止身子一顫,瞳孔下意識緊縮。
濕潤的觸感從耳際傳來,少年輕輕舔舐她的耳垂,他唇畔掀動,偶爾露出細白的齒尖。
燭光昏暗,越是光線低黑,越是五感敏銳。
裴祁的臉在光下明明滅滅,頭依俯在少女脖頸,一寸寸向下。
云止瞳孔緊縮又瞪大,她下意識地掙扎,卻又被少年死死摁住手腕,動彈不得。
少年注視她的鎖骨,突然頓住。
修長手指撫上一片極不明顯的傷痕,他看了片刻,神情莫測,慢吞吞地輕輕摩挲。
些微的癢隨著他的動作一寸寸攀上她的心尖,帶來些許的熱,又如百爪撓心,越發難熬。
“你要…作何?”少女嗓音微顫。
問完她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真蠢,裴祁如此直截了當,還能是作何?
帶著酒氣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少女脖頸,裴祁靜靜地看著她,又伸手摸了摸那細微到近乎看不出的牙印。
他記得,那是他曾經咬的。
他突然又笑,低聲喃喃,嗓音仿佛是從喉嚨里溢出來,十足的啞,“要和阿止…”
“生孩子。”
話畢,他啟唇,輕輕舔舐傷口,像是如此便可療傷。
云止渾身顫栗,手使勁地掙著,一邊掙一邊不停地說,“裴祁…你醉了,莫要如此,你醉了你知道嗎,裴祁…啊!”
她失聲驚叫,裴祁竟將她肩膀處的衣衫扯壞,露出半邊手臂。
他像是聽不懂她說的話,又或是根本聽不到,低頭啟唇舔舐每一寸白皙,動作很是溫柔,可桎梏少女皓腕的手卻難掩偏執。
云止有些慌了。
她原以為裴祁會如之前那般聽話,卻未曾想這次如此倔強。
少女掙扎弧度更大,甚至床幔都被她扯的輕微搖晃,她踢腿,想要一擊命中裴祁要害。
作者的話——
靜靜看,不該評論的別評論哦,最近查的嚴,大家都要乖乖的,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