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笑得溫和，開口說：“情況我們都了解到了，我可以問一下班上同學一些問題嗎？”
“可以可以，請問！請問！”他擺擺手。
季念笑著走進教室，張武就在門口站著看。
林野靠在門上，冷淡的目光掃過在座所有人。
“同學們，姐姐是警察，正在查辦一起案子，可以問你們幾個問題嗎？”季念聲音溫柔。
“好——”大家齊聲答。
她本就長得好看，加上溫和的笑容和語氣，瞬間博得了大家的好感。
季念問：“我們班六月二號有沒有同學請假一直到現在都還沒來的嗎？”
眾人愣了一下，齊刷刷看向后排靠窗的位置。那是個空位，擺了書，但是書不多。
有人搶先答道：“秦熙然四天沒來了！”
季念回頭朝著林野的方向看了一眼，轉過頭又道：“那你們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
大家齊刷刷搖頭。
季念默了默，又試探性地開口：“你們認識……趙茉莉嗎？”
“不認識……”
季念聞言點點頭，唇角勾出一個甜甜的笑來，“謝謝大家配合我們工作，祝你們學業有成！拜拜！”
“姐姐！”
忽然有人喊住她。
季念回過頭，探究地望過去。
是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子，他站起來，臉有些紅，扭捏著問道：“姐姐……你多少分考上警校的啊，我也想考。”
“我不是學霸，當初擦著分數線進去的。”季念笑著答。
她說完就又有人站起來問：“姐姐你有男朋友嗎？”
這個問題幾乎讓全班炸了鍋。
季念沒想到場面這么快就不受控制了，連忙示意大家安靜。
聲音漸漸弱下來，只聽見一個女生清脆的喊道：“靠門的那個帥哥是你男朋友嗎？”
“哦~”
季念回頭看了眼林野，見他沒有什么其他的表情才松了口氣。
林野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似是有些不耐煩，收了目光走了下去。
“哎！林隊！”張武跟上去。
“安靜安靜！”季念無奈地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男朋友，你們好好學習，我要先走了。”
她說完，拿出手機在備忘錄里記了記關鍵點，正準備走，卻聽見剛剛那個男生嘟囔了一句——“姐姐你也是左撇子啊？”
季念想笑：“你們學校也有左撇子嗎？”
“我們學校好像沒有，不過上次看到李老師辦公室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也是左撇子，不過是晚上，我也看不太清。”
“你晚上去什么辦公室啊！”他邊上的女生打了他一下，臉色發白，“不知道那里鬧鬼啊！”
“虧你學政治的啊！我們是唯物主義者！”
“嘁，你沒看到你當然有恃無恐！”
季念蹙眉：“什么鬧鬼？”
女孩抿唇，有些不情愿，緩緩開口道：“三天前晚上，我們隔壁寢室的女孩子因為畫冊沒拿，就去頂樓畫室拿，路過五樓看見老師辦公室有個女人穿著長裙披著頭發在那哭，可嚇人了。”
幾分鐘后，季念從樓上走下來，林野和張武已經在下面站了有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