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結果,季念一點都不驚訝。
“是自殺是嗎?”季念問。
林野點頭,把法醫報告遞給她,“已經下了權威鑒定書,第一名死者被第二名死者殺害以后自殺了。”
兩名死者之間的身高差,第一名死者脖子上的深切角度,第二名死者脖頸處的試刀傷,加上第二名死者被發現時現場的痕跡。
結果其實早就不言而喻。
“所以現在最大的疑點,是尸體為什么會動?”
“如果是針對你的犯罪行為,那么那具尸體就成為了兇器。”他說。
以尸體成為兇器。
這個人多少已經病態了。
季念說:“那這個案子——”
林野了然地點頭:“二隊會負責查,陳饒那邊查出來的東西也會交給二隊去查,你作為受害人,不能參與。這個我不打算會議上說明。”
“好。”
“那你先出去吧。”
陳饒拷貝了監控就趕回來了。
他嘴上說著不怕林野罰,但遵規守紀也是刻在骨子里的,趁著十點前,和張武回了警局。
十點鐘準時開會,大家坐在會議室里。
這次會議主要是讓徐琳將尸檢報告的內容給大家講一遍,而林野這邊已經打好報告遞上去了。
徐琳闡述了有一大堆專業術語的報告后,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很負責任地提出報告,死者張宇峰是被另一名死者張仁宇殺害的,并且在實施了作案過程以后,張仁宇也在現場自殺了,我們從犯罪嫌疑人身上提取的東西足以證明張仁宇殺害了張宇峰,并且現場廁所面積僅一平,現場血跡的噴灑痕跡符合死者所處的環境。
“而且那封遺書,也是張仁宇本人的。”
她的結論有理有據,沒有什么可反駁的。
“那張宇峰死后為什么會被移動?”張武不解地問。
徐琳搖搖頭,“這不是我的工作,這是你們的。”
林野說:“這個部分已經交給二隊了。”
張武幾個人就沒再多問了。
散會以后,季念這才跟張武幾個人說這個案子的事。
陳饒叫苦不迭,“不是吧,不是吧,我熬了幾個夜的東西,拱手讓給二隊?”
季念說:“辛苦你了,晚上請你吃飯,地點你定。”
張武連忙舉手,“我也要去!我也幫忙了!”
“干脆把李瞿也叫上得了。”季念說,“別孤立了他。”
“行嘞,又是團建,你說咱們什么時候來個女生啊?”張武嘆了口氣。
陳饒對此完全提不起興趣,“來了又怎么樣,我們一直喊著女生不夠,結果頭兒來了,檔案室的女同事啊,法醫科的女助手啊,就連宣傳部女神都大老遠跑過來瞥兩眼,還真就不亞于當年季念被調過來的時候。”
說起這個張武可就來勁了,“你別說,那個時候辦公室門都是堵著的,前仆后繼都是人,哪容得下我們?”
“是啊是啊,那個時候季念看上去還是個軟妹子,開口那叫一個甜,我心都飛了起來。”
季念:“……”
“我現在就不像軟妹子啊?”季念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