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畫面里下著雪，李瞿從樓上下來以后用邊上的鏟子挖了幾下樹下的土，從邊上房子里突然走出來一個男人，對著他的后背就是一刀，緊接著拿起手邊腕粗的木棍在他后腦勺上重重地來了一下。
他打完李瞿，立刻被邊上三個警員發現，他身影極快對著那幾個人就是幾下，把人打趴在地上。
絕對是個練家子。
他打完以后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地上摸索了幾下，撿起一個東西以后離開了。
“前天的晚上的監控可以調出一下嗎？”林野又問。
女人點點頭：“等我一下哈。”
監控被調出來，在老槐樹底下挖了東西又帶走的是個男人，而且明顯不是今天這個下手的男人。
季念把這些拍了照以后，林野將電腦歸還，“謝謝。”
“這個人佝僂著，而且左腿明顯有些跛，查起來應該還是挺好查的。”季念把手機遞到他面前。
林野點頭：“發回局里，讓他們查一下。”
季念答了聲“好”低頭操作。
走出巷子，季念探頭四處打量，“林野，那邊有賣烤糍粑的，你要不要吃？”
“滿腦子都是吃，”林野點了根煙，側目看著她，眼底閃過促狹之意，“季念，你上輩子是不是餓死的啊。”
季念不屑跟他扯這個，背著手走遠了，嘴里嘟囔著：“不吃后悔才是罪過呢！你少抽點煙啊！”
“凈找些借口。”林野站在路牌底下等她，夾著雪的風吹得煙都抽不利索，想起她的話，索性掐滅了扔進垃圾桶里。
也不知道烤個糍粑為什么要這么久，季念在對面攤子上蹲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肯定是腿麻了。
她左手拿著糍粑，過這么幾秒又換成右手，紅著臉跑到他面前嘿嘿一笑，下意識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頭兒，不用查了，我剛剛問到了。”她眉眼欣喜雀躍，邀功似的看著他。
林野挑眉，薄唇吐出兩個字：“不錯。”
季念咂咂嘴也不說他的敷衍，把手里燙手的烤糍粑舉到他面前，一股子熱氣騰騰的甜香縈繞在男人鼻尖，只聽她道，“真的不吃嗎，這個是紅糖的，吃起來還可以，我給你掰一塊要不要？”
林野對上她清亮的眸子，又收回目光，“要。”
季念只當他是王八松口，怕他后悔連忙撕下一塊烤得酥脆的地方遞到他唇邊。
他張口咬下，果然香酥清脆。
季念笑了：“好吃吧。”
林野眸子里透著漫不經心的意味，“一般般。”
“嘁，大少爺脾氣。”季念說著往他車那邊走，嘴里含糊著：“我剛剛拿照片問了，那男人是一個乞丐，精神方面好像有點問題，據說是住在橋洞底下，過去看看？”
“嗯。”林野拉開車門。
季念：“我在你車上吃沒問題嗎？”
林野單手扶著車門，抬眼看著她，斂去幾分笑意，嗓音低沉：“下不為例。”
季念坐進副駕駛，打開手機導航，“嗯……過去不用太長時間。”
林野瞥了眼她的手機，“我知道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