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上完廁所走出來，洗了手，林野見她出來，熄了手上剛點的煙。
季念皺眉拿著紙把手擦干，“少抽點煙。”
“知道。”林野把煙扔進垃圾桶里。
季念走過去輕輕靠著他，“胃難受，應該是碳酸飲料喝多了。”
林野伸手抱住她，知道多說無益，也沒再斥她剛剛使勁喝，“一會兒給你點個外面，吃點東西應該會好很多。”
“嗯。”季念本來想聊案子，這里人多眼雜的，她沒再多說什么，抬手抱住了林野的腰，“有點泛困。”
林野揉揉她的，剛要開口，她就立刻抬起頭站直了，握緊拳頭：“不過沒事，勇敢念念，不怕困難！”
林野：“……”
林野失笑著扣住她的帽子，虛攬著她往外走。
“我想吃烤雞。”季念說。
林野：“嗯。”
“還有羊肉湯。”
“嗯。”
“烤魚，炸串。”
“這么多，吃的完嗎？”林野看她。
季念伸長脖子，自信點頭：“可以！”
林野淡笑，也不說信不信她，只攬著她往外面走。
回到局里已經是天黑了，沈長風坐在審訊室里，臉色陰鷙著大喊：“你們憑什么抓我！有證據嗎就帶我來這里！”
季念只肯了口雞翅膀就被喊來了。
跟她一塊審的是陳饒。
見到季念，沈長風明顯一愣，最后竟扯著嗓子笑了出來，“不是吧，sir，釣魚執法多沒有道義啊？”
季念坐下來，面無表情地問：“現在你被牽涉的是一場刑事案件，人命關天希望你配合調查。”
沈長風笑了笑，舉起雙手手掌，“OK，OK。”
“姓名，年齡，籍貫。”季念用筆敲了敲桌面，冷著臉看著他。
沈長風笑了：“你們把我抓過來，難道不知道嗎？”
“問你就答，哪來這么多不相干的話。”陳饒瞥了他一眼。
沈長風倒也沒生氣，“沈長風，30歲，陲南市人。”
“二月八號晚上，你在哪里？”季念問。
沈長風細細想了想，“快過年那幾天吧，我天天在酒吧。”
季念：“這一個月里，你經常在酒吧？”
沈長風點頭。
季念又將其他兩名受害人失蹤的時間說出來詢問他，得到的結果都是在酒吧。
“認識這三個人嗎？”季念把三名已經確認身份的被害人照片放到他面前。
沈長風看了會兒，搖搖頭：“可能見過，但是不記得了。”
“好，我明白了。”季念點頭，正打算去劉盛那里，忽然又想起來今天沈長風對劉盛說的一句話，又問他：“你認識劉盛？”
“你是說剛剛在酒吧里攔著我的人吧？”沈長風嘆了口氣，頗為不屑，“這人跟有病似的，我每次撩妹子，他都過來摻一腳，拿我當英雄救美的靶子，他又沒給我錢，我憑什么給他當僚機？”
所以這倆人算是認得出臉卻不相熟的冤家了？
劉盛這里的回答也差不多，大致就是看不起沈長風調戲女孩子，所以經常出手相助。
“這種情況多嗎？”季念問。
劉盛搖頭：“也不算多，偶爾才能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