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陳紹大手一揮，很豪氣地說道，“既然人交給你，怎么訓練都行，我也是了解過的，這學古武肯定是要吃苦的，她不怕吃苦，小蘇同志你隨便使喚。”
蘇枝有些意外地揚起一邊眉毛，她倒是沒想到陳紹會這么說，她還以為，這個身為爺爺的角色，會說一些多多關照，別讓孩子受罪這樣的話來。看來陳紹也并不是完全沒有腦子嘛。
不過就算這樣，蘇枝也還是得先打一針預防針。
“陳小姐想學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按照學員的規矩來。”蘇枝表情微冷，“之前我已經說過了，武館帶學員是只教心法和拳腳功法的，更深層次的東西只有白氏武館的直系弟子才能學習。”她頓了頓觀察一下陳紹和趙永言的表情，“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這些東西三大世家也沒有，學員們對上他們也不吃虧。”
“我能問一下，更深層次的是指什么嗎？”陳紹小心翼翼問道。
“是一些陣法，還有失傳的禁術什么的。”蘇枝如實告知，“這些東西我是不會外流的，而且光聽名字就知道，它們也不適合被拿到外面去。”
陳紹和趙永言沒再說話，表情看上去是在思考。
陳穎然倒是出乎蘇枝意料地問了個問題：“那如果想要學習，怎么樣才能成為白家的直系弟子呢？”
蘇枝忍不住笑了笑，這話實在有點好笑，她沒忍住。并不是嘲笑陳穎然的意思。
“雖然我不會搞世家那一套，但是白氏武館畢竟姓白，所以，如果想要成為直系弟子，就代表一切以白家為先。”
“那不是要拋棄掉原本的父母親人？這未免太不人道了吧？”陳穎然皺著眉反問。
蘇枝無語地抬手撓了撓耳廓：“你想多了吧，我只是說以白家為先，可沒說不能贍養父母。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從白家學習到的東西，不能夠未經我的——或者是未來的武館館長允許私下教授他人，不允許做出對白家不利的事情。”
陳穎然抬頭看了一眼陳紹，不吭聲了。
“哈哈，沒關系，我主要也是想讓她有點防身的技能。”陳紹尷尬的笑了笑，“就按學員的來，沒問題。”
“呃，學員學到的，是可以教給別人的吧？”陳紹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蘇枝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當然可以，不過要簽協議，學員教給其他人的都由學員自己負責，我們白氏武館不負責。把人教壞了，走火入魔了不要來找我們就行。”
“還能這樣的......”陳紹很是尷尬。
趙永言坐在一邊，忍不住扶額悄悄嘆了口氣。他已經勸過老朋友了，可是陳紹他偏要一意孤行，現在蘇枝看起來明顯是不樂意了，真是造孽啊。
“那個，小蘇丫頭，你找趙爺爺有什么事嗎？”
趙永言出聲把話題拉到了自己身上。
他可不想再讓陳紹個憨憨把蘇枝給惹得更生氣了。
“哦，就是想和您再商討一下制裁世家的事。”蘇枝回過頭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