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否認。
“這魂魄過了七七四九天就找不回來了,何況她現在也沒結果,可見是失敗了,看她這樣說不好!”
蘇枝回過神笑道。
“我當時可在京市,我沒殺你哥哥,我蘇枝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我要是想殺在那場大戰中我就殺了,何必等到今日!
你哥哥的死和我沒關系,虧你還是留學生,這種事要講證據,要說有嫌疑,京市上三家,下九家比我有嫌疑的多的是,你為什么懷疑我?
當初你哥哥是被祝學海挑撥給我下的戰書,祝學海一旁觀戰,你怎么不早他去?”
蘇枝三寸不爛之舌,馬甜甜很是動搖。
“少廢話,就讓來了就別走了!”
馬甜甜讓人把蘇枝圍起來。
蘇枝笑笑道。
“我說了我不是來打架的,既然馬小姐認為我殺了你哥得拿出證據才行,要是馬小姐查不來,我可以代勞!”
“臭女人!少廢話,就是你!”
一旁的馬天很激動,他剛要上手被馬甜甜攔下來。
“你真的能找出殺我哥的兇手?”
馬甜甜疑問道。
“我得看了才知道,你總不希望這件事鬧得京市和東省都不得安寧吧?”
蘇枝饒有興趣的笑道。
“你會驗尸嗎?”
白澤疑問道。
“不會!”
蘇枝干脆的回答。
“那你要看尸體做什么?”
“看看無妨吧?”
蘇枝瞇瞇笑跟著馬甜甜去了后院。
“這事情過了幾個月,尸體還沒下葬?”
蘇枝有些好奇,馬甜甜帶著她越走越黑,氣溫約越來越冷。
“這是什么地方!”
蘇枝冷的受不了。
“馬家的地宮!”
白澤一眼就看出來,上古時候聽說在昆侖山上有一個奇寒無比的湖泊,后來一天湖泊突然下陷,以后就不知所蹤,怎么會在馬家的后院里?
地宮全是冰霜,馬向波躺在寒冰床上,氣色全無。
蘇枝忍著冷,查看了馬向波的尸體。
后腦袋碗大個疤,看的蘇枝只想吐。
在看看雙手,沒有異樣。
“銀針!”
她想著電視的模樣,先看看有沒有中毒。
結果一根筷子長的銀針直接插到馬向波的經脈處,銀針沒變黑,沒中毒。
她接著又查看了馬向波的前胸和后背,一個孩子似的五爪印緊緊的貼在后背上。
白澤一見,眉頭緊皺。
“這個好像是筋脈掌!看看他的筋脈有沒有斷!”
蘇枝立即看看馬向波的筋脈果然全部都斷了。
“什么是掌?”
蘇枝聽都沒聽過。
“筋脈掌!打人者從背后用內力,將受害者的筋脈五臟六腑都打碎,但表面就像是自然死亡,不過這要求打人者的內力足夠深厚,東省竟然藏著這樣的人物!”
白澤有些不可思議。
蘇枝看著這個掌印如此的小,真的想不到東省有個那個孩子會有這么強的功夫。
她裝作看完的樣子對著馬甜甜說道。
“看完了,你哥是被人從后面用巨大的內力一掌打到樓下的,表面就像自然死亡,筋脈掌,你查查東省誰有這個就好了!
我們白家可從來不會修行禁術,我也不會,這么小的掌印不仔細都看不出來。”
馬甜甜愣了,警察局那邊也說是意外失足,她不相信才把哥哥放在這里冷凍起來,這和蘇枝說的很像了。
“即使不是你殺的和你也有關系!從今天開始就由你查清楚真相!我們馬家可以和你們白家結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