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戴雋的語氣,姚素秋一愣,“我沒有故意引導,只不過我天天來,師傅把我收為關門弟子,那些人就自動補腦,認為他們所要的東西都在我身上。”
而且,她師傅的身體不咋好,如果一而再的被騷擾,估計跟前世一樣,滿頭白發,滿臉滄桑。
戴雋看著面前擰著眉頭的姚素秋,清了下喉嚨,“咳~,其實汪家也沒那么可怕。”
說到底不過是地方上的蛀蟲罷了,想要對付他們,容易的很。
“我不害怕,就是煩。”姚素秋扯了下嘴角,其實今日汪歌來了以后,她就有萌生出一股沖動。
都說擒賊先擒王,趁著月黑風高,她準備去李賀家里走一遭。
好言相告,讓他管束家屬,別貪心。否則他欺壓民眾的罪名要是被送到上級桌面上,烏紗帽可要掉了。
“秋姐,你放心,我老板一定會幫你的。”鄭興思握著拳頭,一副同仇敵愾的架勢。
戴雋:“……”
這丫是不是戲太多了?
“你們稍等。”姚素秋看著戴雋,直接站起身去了堂屋左側的小房間,那里是師傅給她準備的房間,有房間作掩護,姚素秋把玉鐲子從空間里拿出來。
“給你,回頭替我還給戴爺爺,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收,再說我也不適合戴這個。”
對于一個閑不住的人,戴個玉鐲子,跟戴個定時炸彈似的,得時刻擔心著不能磕碰,還不如不戴。
戴雋看著原木色的盒子,還有里面躺著的鐲子,微微皺眉。
姚素秋還以為他嫌棄盒子材質不好,不等戴雋開口,就給他解釋了。
“咳~,原裝的盒子還在戴爺爺那里,這個盒子是我爹臨時做的,你將就一下,回頭換過來就搭配了。”
鐲子貴重,那個漆器的紅木盒子看著也古樸有年代感。
戴雋沒有接盒子,而是抬頭看著姚素秋,眼眸深沉,“一個玉鐲子而已,怎么就不適合戴了?”
是真不適合戴還是知道了鐲子的意義,不敢收了?
一旁的鄭秘書聽著老板的語氣,心里忍不住吐槽,還一個玉鐲子而已,現在說的云淡風輕,忘了前幾天帶著傷趕回京干啥了?
看著戴雋的眼神,姚素秋愣了下,隨機輕笑一聲,
“倒也不是說不合適,我一個鄉下姑娘,每天干農活,免不了磕磕碰碰,萬一損壞了,倒是可惜了戴爺爺的一片心意。”
說著,姚素秋把盒子蓋上,推到戴雋面前,示意他收起來。
“鐲子很好看,要是不戴,蒙塵了也沒啥意義,戴著太危險。所以,思來想去還是還給戴爺爺比較好,到時候讓他送給一個真正需要的人才能體現它的價值。”
以戴家的身份,如果能送出去,對方必定也是個修養高雅的人士。
不為三餐愁,不為錢財拼。
聽著姚素秋的解釋,戴雋眸中幾不可查是上過一抹精光,“你的意思是爺爺送的這個禮物華而不實?”
姚素秋:“……”
這人的思路很清奇啊,她說不實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