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被嚇得臉都白了,如今被陸鳴揪著衣領子,身體有點顫抖,雙手合十,沖著姚素秋連連作揖。
“你小子,一句踩空了就沒事了,今日要是換了一般人,這一扎的啤酒全倒身上不說,還有可能砸到臉,差點毀容了你知不知道?”
被陸鳴這么一提醒,幾人把眼神落在酒扎杯上,這么一看,幾人的臉色也不好了。
被這么多眼睛盯著,酒保直接就被嚇哭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給你們跪下了,請幾位大少原諒我。”
說著,酒保就往地上跪,陸鳴哼了一聲,“沒出息的家伙,你他么跪錯人了好不好?”
“是是是,對不起這位女同志……”不等酒保跪下來,他的手腕被姚素秋和戴雋一人捏著一個立了起來,壓根沒給他下跪的機會。
“算了,下次注意,不是所有人都這么好說話。”
姚素秋看著酒保慘白的臉色,應該是被嚇得不輕,“好好做自己分內的事兒才能安穩,就怕有些人犯蠢,得了錢沒處花。”
姚素秋清清淡淡的語氣一出,幾雙眼睛又落在了酒保身上。
戴雋扯了下唇角,“這次算你運氣好,走吧。”
“謝謝雋少,謝謝雋少。”
酒保感恩戴德,嘴角哆嗦著,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越是如此,姚素秋越覺得這廝有問題。
拿著手絹擦了把手,姚素秋看著戴雋,
“這里的酒保對你們都熟悉?”
“我們幾個只要閑了,都會來這里聚聚,在這里干活的老人都認識,新人不好說,但剛才這個酒保張口就能喊出我的名字,證明是認識我的。”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覺得有貓膩。
幾人都不是傻子,不但不傻,還是天之驕子,家族重點培養的人才,如今聽戴雋一說,立馬開始陰謀論。
舞廳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什么人都有,特別是那些小報的記著,有時候會故意收買人制造麻煩,然手趁機拍下他們欺凌弱小的圖片反手賣給他們的對手,或者被人授意,讓他們大肆報道,讓輿論壓制他們,然手打擊他們的家族。
看著戴雋擰眉的樣子,姚素秋一樂,
“剛才那個酒保明顯是沖我來的,我一個鄉下小姑娘,第一次進城,可沒機會得罪人,所以,能讓人出手警告我,應該是被你連累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別的理由。”
姚素秋說著,面對幾人探究的目光,無辜的聳了下肩膀,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倒京都總共才一天,想得罪人也沒時間。”
戴雋握著姚素秋的手,歉意的看她一眼,“應該跟我有關系,放心,今兒這事兒我記住了,回頭定然給你討回公道。”
幾人一聽,相互看了一眼。
有膽子挑釁他們幾個,放眼京都城,還真找不出幾個。
如果是跟他們一樣的人,誰會糊涂的利用一個酒保犯蠢?
想算計人,也得有點腦子,有點智商,才會讓人另眼相看。
眾人想到這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戴雋,每人眼中都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