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眼睛、踩腳趾、掰手指這些招數用得合適有奇效,還有一招我不想說,因為很損,不過損是損,但是絕對有用,這一招的名字叫做撩陰腿。不踢也可以,反正打中那里就好了。沒有男人吃了這一招還能站起來的,如果是還能站起來的強者,我們就認了吧。”
有一件事發生在那之后的一天傍晚,往后德尤蘭每次想起來便感到惋惜。
位于冒險者公會不遠的酒館,到了傍晚格外熱鬧。
這里沒有大家想象中年輕的有著火辣身材的陪酒美女,只有肥胖中年大媽開啟酒桶,將酒倒在木制的酒杯,托盤一舉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說一聲“酒來了,請慢用”,放下酒轉身就走開了。
這個酒館里面多是冒險者,冒險者魚龍混雜。幾個人手邊放著兵器,一邊喝酒一邊高談闊論,吹噓自己的冒險經歷,開著名人的某些玩笑,以緩解身心的壓力與疲憊。斥候打扮的人在一旁與同伴眉飛色舞,偶爾打趣一下從旁邊過去的行人。戰士打扮的人呼嚕嚕的埋頭吃飯。一個人神色張皇,一邊吃一邊警惕而神經質地左瞧右看。
德尤蘭不喜歡喝酒,他還是第一次帶著薇內走進來,在酒館走一圈,剛剛坐下沒多久,只見一個人影拉開圓桌旁邊的板凳。
“帥哥,不請我一杯嗎?”那是一個上圍豐滿,從上到下身材火辣,有著艷麗火紅色長發的女戰士。
“沒錢。”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氣?”
“真的沒錢。”
“那么我請你吧。”
“不用,謝謝。”
不歡而散,德尤蘭對薇內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還不知道嗎?酒托。”
薇內捧著啤酒,啤酒就算小姑娘也可以喝:“我覺得德尤蘭得了被害妄想癥。”
德尤蘭摸摸臉,這張臉還是很帥的,至少在他的審美里面是。
這幾天一直待在小鎮里面,沒有外出,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鍛煉絕對不能荒廢,德尤蘭深刻認識了在這個世界強大的重要性。
“有沒有不用努力就可以變強的辦法。”就算是小姑娘也不能放松,那些強者都是從小開始鍛煉,薇內在德尤蘭嚴厲要求下終于不堪重負。
德尤蘭盯著小女孩,點點頭:“我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話,千萬要告訴我。”
“好。如果我找到辦法的話,一定告訴你。”薇內重重點頭,“誰叫我們是伙伴呢。”她永遠那么可愛,討人喜歡。
差不多一個星期半個月過去,什么事情也沒有,德尤蘭不知道那個被自己殺的人為什么沒有任何人談起,明明上一個失蹤的人鬧得沸沸揚揚,因為他沒有朋友嗎?沒有朋友,沒有親屬,死了就死了,沒有人管。
說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次戰斗,讓德尤蘭感覺戰斗也不過如此,他沒有被嚇破膽,反而漸漸感覺習慣了。揮劍更快,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