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邪門兒,哪怕是按照概率,也早就應該有大出來了。
難道這個血籌賭場還出老千?
玩兒不起啊。
玩兒不起你搞得這么神神秘秘高大上干什么?
更讓清潔協會眾人心生警惕的是,每當收藏家大人輸掉一次,就會有一點詭異的紅光附著在他的身上,像是從虛空中浮現的絲線一般。
此時收藏家大人身上幾乎要被那種紅色光線纏滿了。
像是家里長輩織紅毛衣的時候掉的毛線碎。
連續輸了一百多把,李凡仍然面不改色,還帶著微笑,繼續丟出血籌。
又輸一次,已經是最后一枚血籌了。
血籌丟到賭桌上,新的骰子點數再次開了出來。
二。
還是小。
李凡拍了拍口袋,已經徹底不剩一枚血籌。
“客人,您已經沒有籌碼了,不過根據血籌賭場的規矩,你可以用自己的身軀兌換血籌,請問是否要兌換?”
莊家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聽著有些勾人心魄。
李凡疑惑地問道:
“不是還能用血包嗎?怎么到了我身上就要用自己的身體兌換血籌了?”
這話一出,后面的清潔協會五人組心中立刻一緊。
這事兒還真沒想到,有些大意了!
籠罩在詭異光芒中的莊家不帶絲毫感情地繼續說道:
“這次只能用客人自己的身體,不可使用其他方式兌換籌碼。”
李凡嘿然一笑,說道:
“好,你是莊家,你最大,規矩本來就都是賭場定的,總得入鄉隨俗不是,再說我本來也沒想用什么血包,掉價……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說著,起身離開賭桌,向一旁同樣被詭異扭曲的光芒籠罩的洗手間走去。
旁邊的清潔協會五人心中感激,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那莊家似乎也是一愣,沒想到對方在血籌賭場還要上廁所,這么多年算是第一個。
不過隨后繼續笑道:
“客人請便,不過賭局既然開始,在您沒有贏得一場之前,是不得退出的。”
反正那扇門根本不可能打開的。
李凡邊走邊擺擺手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莊家嘛,你們定的規矩最大。”
說著,已經穿過重重扭曲到近乎實質的異常精神輻射,走到了那詭異扭曲的洗手間門口。
掌心的鑰匙紋身灼熱,在莊家震驚的目光中,拉開那扇并不存在的門,邁步走了進去。
鎮獄的氣息撲面而來。
罪人們,恕罪的機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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