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癥3型,睡眠病一旦發展到這個階段,就會徹底進入睡眠,再也難以醒來了,甚至連呼吸都無法自主進行。”
一群實習生看向病床上的兩個病人,立刻發現這竟然是兩個漂亮的姑娘。
此時都像是睡美人一樣閉著眼睛,甚至緊鎖著眉頭。
似乎在夢中還在經歷著什么艱難的事情。
再看看病床上的銘牌“柯珂”“柯蘭”,這竟然是兩姐妹。
眾人不由唏噓不已。
“陳主任,重癥3型是否還會繼續演化?也就是病情繼續……加重?”一名戴著眼鏡的女實習生抬手有些怯生生的問道。
陳慶林點頭說道:
“你的問題很好,根據目前全世界范圍內關于沉睡病的病例資料來看,重癥3型并不是沉睡病的最終結果,現在已有進一步轉化的病例,據說,重癥3型繼續惡化之后,甚至會出現身體生理層面的病變,讓人變得……變成一個怪物,一個只有夢魘之中才會出現的怪物。”
聽到這話,那女實習生不由打了個冷顫。
陳慶林安慰道:
“據說達到這個程度的病例只有三個,而且全都迅速死去,連影像資料都沒有留下,相信咱們也不會遇到這種病例的,畢竟……”
“……絕大多數人在重癥3型階段就已經死了。”
這話說得一眾實習生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安慰。
“好了,繼續查房,去樓下的輕癥病房看看吧。”陳慶林說道。
眾人立刻跟著陳慶林魚貫而出,來到樓下的病房。
這里同樣是沉睡病的病房,不過要比上面像是墳墓一樣的重癥病房熱鬧得多。
畢竟是輕癥,這里的病人每天起碼有四個小時以上的清醒時間。
很多人更多的還是表現為嗜睡,偶爾會做做噩夢,但人還是很正常的。
如果說正常人的區別,就是他們都能清楚地記起自己的夢境到底是什么樣的。
看到陳慶林之后,很多人都紛紛跟他打招呼。
一個團團臉的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看到陳慶林之后立刻招呼道:
“陳大夫來了,這還親自查房,太辛苦了。”
陳慶林笑道:
“吳處長好,大夫哪有不查房的,您今天感覺怎么樣?還做噩夢嗎?”
男子的病床上,寫著“吳謙”兩個字的銘牌。
實習生中立刻有比較懂的,向同學低聲說道:
“這是異常事件處理局的吳謙吳處長,據說他們專門處理異常事件,就是之前電視上說科學家發現的那種什么異常精神感染……沉睡病其實就屬于一種異常精神感染……”
此時吳謙臉色一垮向陳慶林說道:
“做噩夢,就沒停過,我咋感覺這夢越做越慘了呢……柯珂怎么樣了?”
陳慶林說道:
“剛剛查完房,還好,沒有持續惡化……”
吳謙點點頭:
“沒有惡化就好,沒有惡化就好……唉,誰能想到突然有這么個怪病,竟然還開始傳染……希望局領導能趕快找出應對的法子吧。”
陳慶林附和幾句,轉身走到旁邊劉大龍的病床前,查看了一下正在沉睡中的劉大龍的情況。
就在這時,一名小護士氣喘吁吁跑到陳慶林面前說道:
“陳大夫,又有新的重癥感染者入院了,說是從撣國回來的,是異常局的調查員,現在正通過無菌渠道往十樓送,要不您過去看一下?”
陳慶林眉頭一蹙,說道:
“走,過去看看。”
很快,他們已經再次回到了十樓。
這一次直接來到了3號病房,原本的重癥3型病人又多了一個。
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面容還有些清秀,此時躺在病床上眉頭緊蹙。
他的床角同樣掛著一個銘牌。
“李凡·沉睡病·重癥3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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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