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在小花園里撞到了齊總的兩位姑娘忙不迭地打招呼,他微點點頭,將手插進褲兜,面無表情地越過她們走了。
“齊總這是怎么了?剛才還好好兒的,這一會兒功夫怎么就冷得跟塊冰似的?”安妮疑惑地說。
賽婭四處看看,慢慢地說:“我感覺,我們好像犯錯誤了。”
“啥米?犯錯誤?你是說,難道,或許,有可能。。。。。。紀小姐剛才也在這里?那我們完了!”安妮慘叫起來。
“不過齊總冷冰冰的時候好像更有魅力了呢。”沮喪了沒一會兒,賽婭又笑嘻嘻地說。
“我表示不能更同意你了。不過,這個月剩下的日子我們會不會天天要加班啊?”
“你覺得齊總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嗎?”賽婭斜她一眼
“以前他肯定不是,這次,不好說。”
“我也覺得。唉算了,還是回去多吃點吧,至少萬一接下來要被加班的話比較有力氣。”
人走空之后的小園子,花香幽幽,月光明明,或深或淺的影子濃濃淡淡地涂抹在高高低低的花花草草上,蟋蟀小蟲們又細細碎碎地唱起歌來,一片靜謐安然又重新籠罩了這里。
如昕回去的時候已經快10點了。董佳佳明天的飛機去溫哥華,如昕過來跟她交接小鹿。
“夜夜笙歌呀你,日子過得還蠻逍遙。”董佳佳正躺在沙發上敷面膜。
如昕在另一邊悶悶地躺下,沒說話。
“又跟誰喝酒去了?”
如昕將胳膊蓋在眼睛上,不答反問:“佳佳,你說我是不是太軟弱了?”
董佳佳鼻子里嗤一聲:“小姐,想太多了吧?”她停了停,又說:“我倒想軟弱一些,有人讓我整天靠著。你以為我這些年累否?”語氣里無限真誠向往。
“想也沒用,還不是只有自己。”如昕喃喃地說,“還是自己比較靠譜。”
“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如昕搖搖頭沒說話。董佳佳抓掉面膜坐起來:“是那死男人又說你什么了嗎?”
“沒有。就是最近我覺得自己慢慢變得。。。。。。沒有那么堅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