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紅,要加油啊,努力的靠自己活下去。”
因為時間緊急,凌姿還要趕到跟凌旭約好的地點去布置,她也就不跟康雙紅說太多的話了,只鼓勵了康雙紅幾句,便讓康雙紅下了車。
康雙紅滿眼都是擔憂的下了車,站在窗外看著凌姿,她是真的想幫凌姿的忙,可是無形之中,康雙紅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幫不了凌姿什么。
現在凌姿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是康雙紅可以幫得了的。
包括凌姿打架打得那么兇殘,康雙紅上去就只有拖凌姿后腿的,哪里還能夠說幫凌姿去打架的?
所以,康雙紅下了車,在凌姿的催促下一步三回首的,抱著她的雕刻工具去找了羅彩花。
等康雙紅走了,寂靜的夜里,突然凌姿的車窗玻璃被敲響,她猛地抬起頭來,就著前面車燈的亮光,偏頭一看,車窗外是一張帶著一點古銅色的臉,看起來還挺俊。
這種膚色怎么說呢,在廢棄坑里是絕對看不見的,這廢棄坑里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一張白熒熒的臉,仿佛生活在黑暗中的怪物一般。
于是車窗外,男人臉上肌膚的顏色,讓凌姿想起了一個色號,傳說中的古銅色。
而有著古銅膚色的男人,正是那個被她救了回來的駐防男人,在不知不覺間,男人昏迷的時候,凌姿也不知道對這個男人使用了多少次治療符。
她經常的,一邊吃著飯,一邊很佛系的治療著那個身受重傷的駐防男人,連她自己吃進了多少飯,凌姿都不知道,只知道這么多天過去了,幾袋大米都快被凌姿吃完了。
看著駐防好人站在車窗外,凌姿便降下了車窗,露出黑色包巾的雙眼,充滿了疑惑的看著他。
窗外那個駐防男人微微皺著劍眉,身上的駐防制服稀爛的,形象頗為狼狽的撐著重傷的身體,問車窗內的凌姿,
“你是怎么回事?回來了為什么不下車?”
他以為凌姿又遇到了什么麻煩,說著時,往四周看了看,這次凌姿的四周沒有圍攻她的男人。
凌姿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對男人說道:
“我沒事,只是在想一些問題。”
男人的眼中透著疑問,又見凌姿繞開他,直接往挖掘洞那里去,他便也跟了上來。
很顯然這個男人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他并不屬于那種很愛說話的人,于是跟著凌姿回洞的一路上,男人一句話也沒說過,只皺著眉頭,一路看著凌姿的背影。
這小姑娘身上的麻煩不小,就是他初來乍到,不用問,只寥寥幾眼就知道凌姿惹了個大麻煩。
男人不說話,看著凌姿進了洞之后就開始收拾起洞里的白紙來。
又拿出了洞里的米和水開始做飯,不光光做飯,還忙忙碌碌的開始用母乳保鮮袋裝能量粉。
她仿佛在為了一場廝殺,做著戰前準備一般。
這種氣勢,讓男人莫名的,無端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