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蔣多,在酒吧一條街里再怎么說也都能夠做到一呼百應的程度,可是派出去多少人去找牛角巷調停,都是有去無回。
就跟對付凌姿一樣,派出去多少人,消失多少人。
不但是他派出去找牛角巷調和的人消失不見了,就連平常時候蔣多派出去給他做點小事的人,也常常會消失不見。
這樣十分嚴重的影響了蔣多的日常生活。
他的暖玉酒吧被牛角巷砸了個稀巴爛,根本就沒有辦法開業,很快,手里的那一些公主們,因為在講座這里開不了工,也沒有進一步的指示給她們,甚至壓根平常就沒有什么人來管她們,所以這一些公主們處于閑散狀態,有的去了別的酒吧,有的就直接回了家。
對于這種現狀,蔣多也不是那么全面的了解他的公主們都去了哪里,因為負責給他匯報消息的人,也在一個一個的消失不見。
而他派出去尋找他手里公主的那一些人,更是一出門就不見了蹤跡。
這時候蔣多才發現自己的麻煩大了,他甚至都搞不太清楚這些,讓他的手下一個個消失不見的人,究竟是不是牛角巷干的。
手法與當初的凌姿那樣的相似。
頭都大了的講多,很快就找到了玫瑰酒吧的老板,他希望玫瑰酒吧的老板能夠出面,替他和牛角巷做個居中調停,無論牛角巷開多少錢給他,這個都可以談。
然而玫瑰酒吧的老板莫笑雨,卻是看著蔣多笑道:
“怎么?蔣老板也有對付不了的人?我還以為蔣老板這些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呢。”
蔣多身邊還是帶了一個人,來找的莫莫笑雨,他看著坐在面前的莫笑雨,一臉的苦笑道:
“誰知道上次去殺凌姿的那個地方,居然有牛角巷里的人,其中有一個人還是牛角巷薛薛齊全的兒子,我知道你和牛角巷的關系還算不錯,也經常跟牛角巷有一些業務往來,莫老板你幫我這一回,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蔣多的身材細長,笑起來的時候,唇邊的兩撇胡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八字的一撇一捺在搖動一般。
他看著蔣多,晃了晃腦袋說道:
“不會虧待我,是怎么個不會虧待我法?蔣老板你也明白,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資源本來就只有這么一點,我與牛角巷早些年是有一些交情,彼此合作過不少的武器買賣,但是這幾年我一直將重心放在我的玫瑰酒吧上,早就不做買賣武器的那些勾當了,所以蔣老板這個話你可不能亂說。”
在廢棄坑里私自買賣武器的事,誰都有,只要有錢,就是買一個武器庫都可以。
而有一些武器是從坑外來的,有一些武器是從牛角巷里定做的。
莫笑雨在坑外有個渠道可以銷售武器,所以他早幾年的時候從牛角巷訂了幾批武器,賣到了坑外,聽說還賺了一筆。
只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不干這些事了。
然而現在關鍵的問題并不是莫笑雨,做不做武器生意的事情,而是莫笑雨現在這樣的態度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蔣多一直以為他和莫笑雨擁有足夠的默契,兩個人在這幾十年的合作中,吞并了不少酒吧的市場份額,這就是游戲規則。
在這個游戲規則中沒有什么情面可講,別的酒吧,不管是一流的,二流的還是三流的,只要誰被他們抓住了痛點,他們就不會放過,能吞就盡量的吞,如果誰會心慈手軟,最終只是跟自己的利益過不去。
而在這幾十年間,蔣多一直認為他和莫笑雨合作無間,甚至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想著聯手策劃將暖香酒吧丁仆的市場份額給吞噬掉。
然而現在蔣多看莫笑雨的這個意思。竟然有種想要吞并他蔣多的市場份額的意思。
于是講多顯得異常的氣憤,他瞪眼看著莫笑雨提醒道:
“莫老板,我們倆可是親密無間的合作了多年,我現在只不過是暫時的倒了一點霉運而已,你要明白,我沒有這么容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