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博?凌家的人啊?欺負過你?”
這都是毋庸置疑的,凌家什么家族,做的就是欺負女人的勾當,這是讓薛大壽最不齒的。
更讓他不齒的,是凌博這些個男人,竟然也耗在凌家家里混吃等死,有手有腳的做點兒什么不好?去牛角巷打鐵,都比干這種事頂天立地。
凌小二沒有回答薛大壽,她轉過身來,正面著薛大壽,對他說道:
“凌博來這里,說是想見小四一面,請求小四放過他兒子凌志,為了以示誠意,他就一直站在大門口。”
“凌四小姐現在已經出坑了,她沒有在坑內。”
薛大壽的眼睛一直看著凌小二,偶爾掃一眼那個站在大門口的凌博,又問道:
“凌志?就是他兒子啊?凌二小姐要放了他嗎?”
“我恨不得他死。”
凌小二的語氣突然變得十分激動與極端了起來,她反應過來,又軟化了態度,對薛大壽抱歉道:
“對不起,大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到凌博也有今天,控制不了我的脾氣。”
“沒關系......那我這就告訴牛角巷里的弟兄們,讓他們多給凌志派些任務,凌二小姐你別哭了,我就跟他們說,把所有的臟活累活,全都讓凌志去做,我保證不到半年的時間,凌志不死也殘了。”
為了讓凌小二開心,薛大壽也開始腹黑了起來,如果不是牛角巷里有規定,是花了真金白銀把人給買回來做苦力的,薛大壽立即就能把凌志提過來,摁死在凌小二的面前。
看到老實巴交的薛大壽,嘴里說著這樣的狠話,凌小二不禁破涕為笑,她剛要開口說話,頭一偏,就看到了薛齊全從對面的堂屋里走出來。
薛齊全板著一張臉,瞪眼看著凌小二,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凌博,對薛大壽喊道:
“外面是做什么的?就這么直挺挺的堵在門口,我們不要做事的啊?”
現在牛角巷生產炸彈的生產線,被搬到了四合院的外面,都是一些化學藥劑,稍不注意就會造成一個無法挽回的爆炸,所以四合院附近都在清空閑雜人等。
這些閑雜人等,自然包括了那些需要理論支撐,然后求助湘城的廢棄坑系統管理員們。
薛大壽聽到薛齊全這樣說,便立即從大門里頭走了出來,站在石階上,對凌博說道:
“聽到了嗎?你快點兒滾,這么大年紀了,進我們牛角巷也干不了什么活了,趕緊的滾回去吧,不然我不客氣了。”
“你是牛角巷里的人?”
抓住了重點,凌博立即說道:
“是這樣的,這中間出了點誤會,我兒子被咱們家的凌小四給死當進了牛角巷,我是來贖人的,真的,這就是他們親人之間鬧了點小矛盾。”
“凌志不在我們這里。”
說話的是站在薛大壽后面的薛齊全,他說了這么一句話,就提上了他的公文包,去流水線做化學炸彈去了。
期間,完全沒有留下一個眼神給凌小二。
凌博卻是直接擋在了薛齊全的面前,著急的問道:
“沒有去牛角巷?那去了哪里?凌小四弄了那么多的凌家男人失蹤,她又跟你們牛角巷關系密切,她把那些男人都弄到哪兒去了?”
結果,擋在薛齊全面前的凌博,被薛大壽用力的一推,凌博就跌倒在了地上,薛齊全看了看手腕上的古董石英手表,也沒理薛大壽,徑自走掉了。
薛大壽的頭一偏,將凌博的腳不小心給踩了一下,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薛大壽卻是置若罔聞的繼續踩在凌博的腳上,回頭,對門內幾個正在走動的牛角巷人說,
“清人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為了所有人的安全著想,凌四小姐的四合院附近,不能有任何閑人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