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就是他那個怎么都不肯說明白的夢。
顧珞先是心頭驚了一下,緊跟著冷哼,“倆大男人怎么成親?”
和對太子的態度不同,對于薛青央,只要薛青央不表達明白,她是不會直接承認自己就是顧珞本珞的。
薛青央瞪著顧珞,“你別和我說這,你明明就是......”
顧珞一臉煩躁直接走到門口,拉開房門,“滾!”
薛青央后面的話頓時梗在嗓子眼,他鐵青著臉,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你怎么就不能和我好好說話,你和所有人都能好好說話,為什么和我就非要這樣!
我都說讓你嫁給他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顧珞敏銳的抓到了這一句,但是暫時撥至一旁不加理會,只是道:“我沒求著你和我說話,你也犯不上來我這里自輕自賤,我愿意和誰說話那是我的事,你受不了就別惹我。”
薛青央盯著顧珞,情緒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壓著聲音低低的怒吼,“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顧珞靠在門框上,目光涼涼,“不求別的,你至少能像大山子一樣坦誠相待,另外,別用你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別人的想法。”
這話剛說完,大山子的聲音就從一邊兒傳來,“我小紅兄弟這是和誰提我呢?夸我什么呢!”
薛青央緊緊抿嘴嘴唇,心頭激烈的情緒裹著胸口起伏,他要說的話因為大山子的到來而難以出口,最終只狠狠瞪了顧珞和大山子一眼,甩手離開。
大山子一臉委屈又震愕不解的目送大山子的背影,直到他去了隔壁院子,大山子回頭就朝顧珞道:“小紅兄弟,他怎么了?”
顧珞聳肩,“誰知道呢!”
大山子撇撇嘴,“他最近總是這么奇怪,我和大河子都覺得他失戀了。”
顧珞沒接這話,只是道:“找我有事兒?”
大山子這才想起來過來的目的,“就上次找你看心口的那個阿婆又來了,非要讓你給她診脈。”
顧珞臉上的巴掌印太明顯,季卿獻和黃大夫都說讓她歇一天,顧珞自己倒是無所謂,她巴不得有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去了一趟榮寧侯府出來之后挨了打呢。
二話沒說,直接就朝前堂過去。
才掀簾子進去,就聽得里面黃大夫道:“我給您診脈是一樣的,您這病癥不是什么大毛病,我也不是瞧不了,您沒必要等著他。”
老太太道:“別給我整這些沒用的,我就用那個小大夫給我瞧,他不在我就等著,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怎么的,你們開藥堂的,還不許病人選擇大夫啊。”
顧珞趕緊走上前,“您這話說的,許,怎么能不許呢,您隨便選,想怎么選怎么選,我這不是今兒不太方便怕嚇著您么,好么,您這直接嚇著我們黃大夫了,阿婆脾氣這個。”
顧珞朝老太太豎了個大拇指。
老太太一瞧見顧珞倆臉蛋上的巴掌印,驚得眼睛圓睜,朝顧珞上前好幾步,“你挨打了?”
顧珞笑著扶了老太太在旁邊椅子坐了,“沒事兒,不耽誤診脈。”
說著,習慣性的將手指搭在老太太的手腕上。
結果老太太手一躲,道:“我不是來瞧病的,我就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