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央聽了這話,看簫譽的眼神越發的挑釁不屑。
有本事你告訴顧珞你和那二百五簫兄弟的關系啊!
連真名都不敢露的孬種!裝什么深情!
薛青央越看簫譽越覺得瞧不起,但簫譽對他這眼神絲毫不在意,只要顧珞沒事兒,別的他和個不相干的人計較什么,反正到最后肯定是要做了他的!
顧珞被薛青央看太子爺的這種眼神惹怒。
之前薛青央那么對她,顧珞只覺得生氣卻也沒覺得氣到想要做點什么,可現在他用這種眼神看太子爺,顧珞受不了。
看著薛青央,顧珞忽然一笑,“我猜,你和寧挽夏勾結在一起,已經是,你們是同類吧。”
薛青央跪在地上的身體驀的狠狠一顫。
顧珞看他這反應,知道是猜對了方向,登時笑起來,“怎么?你是覺得,憑著你自己的掌握的劇情已經無法獲勝了,打算個寧挽夏強強聯手一下?
不過就結果來看,似乎你們聯手的效果不怎么樣啊,畢竟,我們這里有個權利的絕對擁有者。
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寧國公都不敢太過放肆,寧挽夏是憑著什么說服了你,讓你干出今天這種蠢事呢?
讓我來猜猜,她肯定提了薛茂林吧。
她說薛茂林是我的恩人,所以,你做出什么,我和我哥都不會對你如何,是嗎?所以你有恃無恐是嗎?
你覺得我們要報恩,所以就有恃無恐的害我們是嗎?”
被戳中心思,薛青央惱羞成怒。‘我沒有害你!’
顧珞就道:“你沒有害我?要是今兒我沒有被帶走,太子爺也沒有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是大理寺少卿會直接把我,把大山子大河子一起抓了大理寺監獄里去。
你和我說說,去了監獄,你是有什么辦法把我救出來讓我從此以后對你一個人言聽計從嗎?”
薛青央登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我沒有,你別胡說!”
說話間,喜寶吩咐來給薛青央行刑的人已經到了。
對方手里拿著刑具,薛青央一眼看到那手臂粗的鐵鏈子,登時覺得有點頭重腳輕。
顧珞還在旁邊繼續,“既然你沒有把我從牢里救出去的對策,那我問你,你憑什么說你沒有害我呢?我都被抓起來了?這就是你對我的愛?或者說,你為了不讓我和其他男人走的近,寧愿我被抓起來?”
薛青央一面被顧珞問的心里發虛,一面看到對方拿來的刑具兩股戰戰。
顧珞冷笑一聲,“敢做不敢當,算什么男人!你也就配被刑具伺候了!”
顧珞聲音一落,喜寶立刻招呼人上前。
薛青央嗷的一聲慘叫,還不等拿著刑具的人邁腳,他就哭嚎道:“我都說!”
大山子嗤的一笑,“真男人都要堅持一百個數呢!”
薛青央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嘲諷什么面子,他快要被那刑具嚇死了,“我......我們原計劃,我當眾揭發顧珞,但是寧陵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只會把我抓起來,但不會對我下手。
而顧珞被抓到牢里,我會告訴寧陵一個即將發生的重大事件,依次來威脅寧陵,讓他把顧珞救出來,但算在我的名上。”
大山子聽得蹭的就跳了起來,指著薛青央鼻子大罵,“我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