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寧國公也很納悶,“按理說,那藥見血封喉,應該當場斃命的。”
主持就道:“所以說,顧奉元死的不屈,他給那藥做了手腳,減輕了毒性,下毒是下毒了,但是不是立刻斃命。”
說著,主持捻了捻手中的棋子,“你說,他為何要這么做。”
寧國公不明白這位殿下的意思,唯恐猜錯了惹怒了他,這些年,這位殿下的脾氣越發的古怪暴戾,若非為了蕓娘,寧國公絕不會和他虛與委蛇這么多年的。
“臣猜不到,顧奉元進宮之后,為了避嫌,其實和臣來往很少,他和太子的走動比較多,別人都以為他是靠了用女兒威脅臣才進了太醫院的,”寧國公苦笑一下,“其實臣在蕓娘“離世”那一刻起,就兒子女兒全都不要了,又怎么能真的威脅的了。
臣做的一切,其實也不能說就是為了殿下,臣就一個心思,臣就想和蕓娘一起過幾年踏踏實實的日子。”
主持笑起來,“那你豈不是恨毒了孤,是孤拆散了你們!”
寧國公搖頭,“臣當年救了殿下,就訣不會有后悔或者怨懟的心思,當今陛下不仁,德不配位,這天下本就應該是殿下的,臣是心甘情愿的。
蕓娘跟著臣在寧國公府,遲早有暴露的一天,倒不如殿下給她尋個穩妥的住處,如此也能各自保命。”
大人是各自保命了,可孩子卻為了大人的命而吃盡了苦頭。
房頂上,簫譽心疼的看著顧珞,伸手攬住她。
顧珞臉埋在簫譽臂彎處,身體有點抖,但控制住一點聲音沒發出。
寧陵仰面躺在房頂上,眼底神色晦暗難辨,
他真是沒想到,他和妹妹那么艱難的日子,竟然是別人為了夫妻最終能團圓的一場障眼法的戲。
別人家生了孩子當寶貝的寵著疼著,他們家的孩子,就淪為一個工具?
何必生呢!
寧陵甚至在從顧奉恪那里知道真相后,都沒有辦法做到徹底去恨或者去厭惡他娘,他比顧珞大不少,是感受過母愛也感受過父愛的。
可現在,真相赤果果的擺在眼前,告訴他曾經的那些愛那些幸福時光全他媽的是一場戲,是一場寧國公和這位蕓娘瞞天過海的戲。
寧國公是有什么大病么?
為什么要救這位皇子又這么多年來忍受夫妻分離,還要為這皇子做牛做馬呢?
跟著現在的陛下吃香的喝辣的不香嗎?
不。
他沒得選。
當年薛家軍的事,是寧國公做的。
他做了,就日日夜夜擔心如今陛下會查出來什么,所以,他所有的賭注,從最初那一刻就錯了!
只是,憑什么他們的錯要讓他們兄妹特么的背啊!
(這本書寫到31號就把大綱全部走完了,寶寶們也看出來了,這書支線全砍了。
下個月蘋果要全力存新書,存夠三十萬,把這本全部覆蓋替換下去。
之前說是修改,其實不準確,新版本是個全新的故事,只有顧珞這個名字還在沿用,其余的全部是新的,是個新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