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蕭景珩早起練武,破天荒的,天天賴床的上官靜也爬了起來。
上官鴛也起得很早,蕭景珩剛準備出門,她就帶著蘭芯過來了,親自盯著妹妹梳頭換衣裳。
她端著茶杯坐在一旁,一邊指揮著映霞給上官靜選什么樣的首飾,一邊和上官靜一起排練,等會兒到皇太后面前該怎么演。
姐兩個這么一大早就精神抖擻的,像是打了雞血。
然而還沒等她們開始用早膳,晗春殿那邊突然來人傳話了。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上官鸞身邊的云雀。
云雀恭恭敬敬地朝上官靜和上官鴛行了禮,傳了上官鸞的話,說是邀請上官靜和上官鴛去晗春殿用早膳。
“知道了,”上官靜朝云雀點點頭:“你先回去吧,我和二姐姐等會兒就過去。”
上官靜特意打發清梅送云雀回晗春殿,還叮囑她不必回來,就在晗春殿等著她們就好,云雀姐倆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天要下紅雨。”上官靜轉頭朝上官鴛笑道:“果然啊,活得久了,什么事都能見到。”
“你才多大,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上官鴛忍不住搖頭:“大伯母昨日和長姐談過之后,我們也沒去打擾她。長姐應當是有話要說,這是好事。”
“可不是好事嘛!”上官靜答道:“請我們去吃早膳,而不是午膳,這代表皇上肯定去上朝了啊!”
“怎么什么話,讓你一說都這樣奇怪。”上官鴛忍不住笑出了聲:“也不知你這性子隨了誰,不像大伯,也不像大伯母。你幼時沒開竅,有話說不出,一著急就是哭鬧,也沒看出是如此愛說話的性子。難不成是那時候憋狠了?”
“沒準祖父是愛說話的人呢!”上官靜答道:“他去得早,我們又沒見過。我雖然不像爹娘,可是三哥還有三叔家的鷺姐姐都是活潑愛說話的性子。”
“我哥明明就像我爹,”上官鴛笑道:“他那哪是活潑,他那是操心愛嘮叨。年紀輕輕,連個媳婦都沒娶,就成日像個嘮嘮叨叨的老伯伯。”
“小喜,”上官靜揚聲朝外面吩咐道:“打發個人往明毅殿去,給太子傳個話,告訴他我們去晗春殿用早膳,讓他就在明毅殿與懷遠郡王一起用膳吧。”
小喜答應著去傳話了,上官靜這才轉頭朝上官鴛問道:“姐姐說的沒錯,三哥打小就好脾氣,我當年帶著景珩回娘家,也只有他肯耐心的跟在景珩身后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