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和蕭景珩知道,鄭齊修沒有耐心,而蕭景珩還知道,為了上官靜,吳文淵已經與鄭齊修產生了芥蒂。
不過很顯然,就算吳文淵非常不愿意按照鄭齊修的主意來辦,將讓他一見傾心的漂亮姑娘“嫁”入州牧府做妾,但他辦事還是很靠得住的。
畢竟利益為先,吳文淵是個精明而理智的人,他思來想去,還是沒有為了一個女人與鄭齊修撕破臉。
不過吳文淵也沒打算輕易放棄,而是準備先按照鄭齊修的吩咐來辦,將姑娘送進州牧府,就給鄭齊修一個便宜,反正人還在,剩下的吳文淵打算徐徐圖之。
很顯然,鄭齊修也不傻,吳文淵對今日那佳人的心思他看的清清楚楚,因此雖然他派了吳文淵出面動手解決“他寶貝妾氏的相公”,但也在防著吳文淵從中做什么手腳。
因此這一日下午,小巷里那個小院子的院門被人砸開的時候,去開門的“表哥”邱少清,發現外面站著的,其實是官差,而不是吳家的家丁。
在小院子里守株待兔的只有東宮的小兩口,和扮演表哥的邱少清,其余侍衛還是隱藏在周圍。
官差砸開門之后,邱少清立刻走上去,朝走在最前面的官差行了個禮,操著一口本地話問道:“幾位大爺,請問這是出了什么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領頭的官差一把將邱少清推開,朝院子里的蕭景珩一揮手:“把他給我拿下!”
“差大爺,有話好說。”邱少清連忙沖上去,想要攔:“可是有什么誤會!小人的表妹夫是個讀書人,從來都是安分守己的。他和我表妹從雍州到清州還沒兩日,日日呆在家中,哪里都沒去過,差大爺,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戲精上官靜和蕭景珩,也擺出了一副驚慌的表情,上官靜一把抱住蕭景珩的手臂,紅著眼睛,像是要哭:“相公!你們不能帶走我相公,我們是安分守己的良民。”
“安分守己?”領頭的官差冷笑一聲:“好一個安分守己,拐帶州牧家公子的愛妾,如此膽大包天,你們還敢問犯了什么事。”
官差話一出口,小院子里的三個人臉上都露出迷茫的神色,邱少清連忙朝官差拱手:“差大爺,是真的弄錯了,我們沒見過州牧公子的愛妾。”
“人就在這里,你還敢抵賴狡辯。”官差指著上官靜厲聲呵斥道:“你窩藏罪犯原本就是重罪,再敢阻攔,連你也抓起來。”
“差大爺,”邱少清連忙說道:“冤枉啊!那是我雍州來的表妹,你們認錯人了,不是州牧公子的愛妾。”
“一派胡言!”官差瞪起眼睛,一腳將邱少清踢到一邊:“州牧公子畫了逃妾的畫像,哥幾個還能認錯不成?你休要抵賴阻攔,給我滾一邊去。”
“你們才是胡說。”蕭景珩趕忙將上官靜護到了身后:“四娘是我明媒正娶娘子,才不是什么逃妾,你們想干什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