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這受重用的差事,哪個上手都不容易。”朱成良想了想之后說道“因此奴才覺得,還是從頭學起比較好。比如若是殿下想要派她們去照管娘娘的衣裳,那還得從最基礎的還是學。不如先從洗衣和燙衣開始做起,府綢和貢緞怎么洗,方法那都是不一樣的,百褶裙和馬面裙該如何燙平整,那方法也是不同,的總不能連不同的衣料,該如何照料都分不清,就直接上手做事吧”
“也對。”蕭景珩點點頭“那就先讓她們往浣衣處去,從洗衣燙衣開始學,先學會了怎么照料宮女們的衣裙,等經驗住了,做事老練了,再撥去西配殿也更穩妥些,免得弄壞了靜兒的裙子。”
“哎呀,”朱成良還是一臉為難“殿下恕罪,因您之前規定了,咱們東宮不養冗員,一個蘿卜一個坑,每一處的安排多少人手做事,都是有定數的,奴才得先問問浣衣處的管事,他們那里缺不缺人手。若是不缺,要安插她們進去,就得先調兩位出來。”
蕭景珩這會兒倒是顯得挺好說話了,立刻朝朱成良點了點頭“行,你去問問,也別讓浣衣處的管事難做,若是不好安排,再另外找地方便是。”
朱成良立刻找了個人去跑腿,而此時跪在地上的楚小姐和劉小姐終于忍不住了。
這給個下馬威讓跪著能忍,讓她們去浣衣處洗衣裳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殿下。”楚小姐抬起頭,眼中蓄淚,似乎委屈至極“妾身身為殿下的側妃,自當以夫為天,夫君要罰妾身往浣衣處做事,妾身不敢爭辯,自當遵從。只是還請殿下明示,妾身到底做錯何事,殿下訓示,妾身必銘記于心,下次不敢再犯。”
“夫君”蕭景珩挑眉“在叫誰本宮嗎大膽誰給你的膽子如此以下犯上,竟敢謊稱本宮是你的夫君。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做此妄想。朱成良,這規矩是怎么教的,這種人你怎么敢讓她往本宮眼前湊”
“殿下恕罪是奴才的不是”朱成良立刻點頭哈腰的認錯“奴才立刻就讓人帶下去教訓,絕不讓她們犯。”
楚小姐算是看明白了,太子這是借題發揮,若真讓朱成良將她帶下去,恐怕今兒要有不少苦頭吃。
“殿下,妾身是奉旨入宮的。”她連忙擺出一副哀求的姿態“妾身”
“怎么”蕭景珩笑了“想用圣旨來壓本宮今日本宮就教你一個道理,圣旨,在東宮就是一張廢紙。本宮管不著你是如何入東宮,對本宮來說都一樣。整個東宮可以稱本宮為夫君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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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朱成良的分割線
作為東宮大總管,珩珩的頭號馬仔,擁有戲精屬性那是基本的
珩珩我要整死她們給我找個好地方
朱成良得嘞,肯定找個最累的活兒,主子放心
感謝云卿卿、霹靂木、全城熱戀oo的每日小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