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蕭景珩神清氣爽地早早去練武了,而倒霉的上官靜則差一點睡過頭,誤了去給皇太后請安的時辰。
她一路抱怨著往壽安宮去,卻剛剛出門,就瞧見了蕭景珩。
“怎么回事”她瞪大眼“你怎么回來了不是上朝嗎”
“父皇今日沒上朝。”蕭景珩答道“群臣等了許久,只等來齊正榮過來宣口諭。說是今日圣體欠安,免朝一日。”
“啊”上官靜愣了“病了沒聽說傳太醫呀,否則早就有人給我們報信了。”
“我已經私下問過齊正榮了。”蕭景珩搖搖頭“說是昨夜看奏疏看得太晚,今日起得遲了。”
睡過頭了這個理由也太不是,真的不是病了聯想到皇上這些日子在后宮的勤奮程度,上官靜實在是持懷疑態度。
“確定不是病了嗎”她壓低聲音問道“你問沒問齊正榮,皇上昨晚上是在哪歇下的那位嬪妃伺候的”
“問了。”蕭景珩當然明白上官靜的意思,立刻點了點頭“但昨日是八月初九元成節,父皇晚間在大福殿齋戒祈福,晚上就歇在大福殿,這是慣例,這樣的日子,應當沒有嬪妃會去輕易打擾。”
“齋戒祈福還看奏疏”上官靜更加疑惑了“怎么那么奇怪啊”
“齊正榮是這樣說的。”蕭景珩話里有話的答道。
懂了上官靜點點頭,齊正榮這樣說,但真假未知唄。
“那何寶貴知道內情嗎”上官靜又問道。
“何寶貴昨日不當值。”蕭景珩搖搖頭“我問過了,父皇在大福殿祈福,殿內不留人伺候,因此昨日只留了齊正榮在外候旨。”
“總之父皇身體應該是無恙,齊正榮傳了父皇口諭,讓三公與六部堂官在延英殿候旨,辰時左右父皇會在在御書房召見諸位重臣。”蕭景珩這樣告訴上官靜“我回來陪你去壽安宮和未央宮請安,心存疑惑的恐怕也不止是我們,先看看再說。辰時左右我也要同重臣們一道,往御書房,見到人就知道了。”
“也好”上官靜點點頭“怎么覺得我進宮以后,這事兒是一件接一件呢”
“以后就好了。”蕭景珩笑著牽起他的手“將來這宮里就你,還有我們的孩子,一定清凈得很。”
“快算了吧”上官靜朝重重宮苑比了個手勢“就算咱們家人口少,可你瞧瞧,眼下這后宮可是滿滿當當,你父皇的這些小老婆,到最后不得我們幫著養老嘛”
“以后再操心也不遲。”蕭景珩摟住上官靜的腰笑道“眼下這都是陳皇后的責任,我們多余操這個心。別看這宮里眼下滿滿當當,真等到你掌鳳印的那一日,還剩下幾個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