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門講道法自然,既然這片天地發生了變化,自然要順勢而行。對于我們修行人來說,這是一個千古難尋的大世。”
柳如是如秋水的眸子里,望著河面上的燈光斑斕,輕聲悠然,心生悠遠。
“也是,不過如今儒釋道三家都十分破落。道佛看起來繁盛,其實都是披著袈裟道袍的假貨,就和我儒家一般,天下到處都是讀書人,又有幾個是真正的讀書人。”
王承風感嘆一聲。
柳如是一聽,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間突然嫣然燦爛起來。
“柳妹,你笑什么?”
“十萬大山多隱士高人,我想起上次初來此地,就碰到了一位道門中人,倒現在都還有些好奇。”
“那人是你道門的,什么模樣?”
王承風突然神色一動,很是好奇。
柳如是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
接著,便把月許前的那場琴簫合奏說給了對方聽。
王承風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眼睛轉而冒出奇光。
“柳妹,我剛才也遇見了一位奇事!”
“什么事?”
王承風便把剛才的事說給了柳如是聽。
“真有此事?”柳如是神色微驚。
“我還能騙你不成。”
王承風苦笑著微搖頭:“我剛才一直在想,這人修為到了什么境界,才能做到抬手書筆,入木三分。”
“難道此人已進入先天?”
柳如是猜測都令自己一驚。
“先天境的修行者好幾百年都沒現于世間了,我也不知道。”
王承風臉上閃過一絲猶疑,隨后搖了搖頭,苦笑道:”而且那人似乎才二十歲左右。”
柳如是沒有言語了,眸子水光閃爍,秀眉微擰,思索著什么。
“我去問問我家老爺子吧,想那么多有啥用”
王承風一笑,甩了甩手,不想了。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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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另一邊,兩人口中的主人公江小白,正坐在一個露天舞臺,抱著小丫頭聽著臺上的戲怡然自得。
江小白抱著小丫頭,初音也在旁邊,大黃則蹲在中間。
臺上唱的曲藝揚琴,又叫“彈詞”,主要以揚琴為伴奏,是黔省流行的一種地方戲曲。
此時三人里,就江小白聽戲聽的津津有味,小丫頭和初音兩個人聽得像催眠曲一樣,昏昏欲睡。
初音強撐著不讓自己瞌睡,心里一直嘀咕著,看來新年愿望沒用啊。
她寫在花燈上的許愿詞,就是希望師父江小白丟了他那一身古板老腐的習慣和喜好。
就像聽戲!
半個小時后,臺上的戲曲結束。
江小白看著已經在他懷里睡過去的小鹿,再看了看無精打采,有些疲累的初音,不禁笑了笑。
“走吧,找個地方休息!”
時候也不早了,玩也玩的差不多了,這么晚也沒了渡船,打算今晚就在這三水縣住一晚。
“不用找,我在手機上早就找好了,師父看來你的功課沒做足啊。”
初音看著自己這個比較“low”的師父,無語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江小白尬笑了笑。
(我看好多人在說封面,你們是當真喜歡那只狗?又有人說出戲,你們這樣讓我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