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擺脫王齊家和王道一行人后,江小白幾人到了一處河灘偏僻處,那邊停靠著一溜溜不大的機帆船,專屬小型游船停靠的地方。
山民、游客不少,都在急吼吼地上船、開船,趕緊遠離。
秩序混亂,人群雜亂無章地在船上亂竄,亂喊。有的人還占了別人的船,開著就跑,人家船夫站在岸上,氣的亂罵娘。
這只是今晚混亂的一角而已。
河灘邊,江小白忽停下步子,眉眼微異,轉過身來。
三米開外,白衣女子也停住了腳步,清冷的眸子看著江小白。
“你在跟我?”
他微挑眉,眼中詫異,看著白衣女。
她跟著自己如何,難不成還想找他打一架?
卻見他說這句話時,白衣女子身后兩三米外一個賊眉鼠眼,卻鼻青臉腫的中年山民,連忙把盯著白衣女子的眼神轉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四周打量,眼神卻時不時飄向這邊。
明顯做賊心虛的樣子。
阿依勒發現自己對白衣女子的癡迷更深了,不僅人美,力氣還特別大。
這讓他渾身疼痛之余,卻感受到更大的刺激。
這樣的獵物,才是極品中的極品,馴服起來才有強烈的征服感。
他猥瑣的心思在心里強烈意yin,渾然不顧渾身疼痛跟了上來,發誓自己一定要種上蠱。
其他的獵物不及白衣女萬一。
阿依勒心里是這樣認為的。
而在他這般做賊心虛之下,江小白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人鬼鬼祟祟。
他望了阿依勒一眼,又望了白衣女子一眼,眼中異色微閃。
此時,白衣女子對于江小白的發問,默然沒有說話。
孤冷傲霜寒,心思無人知。
只是俏生生站在那兒,清冷的眸子看著江小白。
江小白眉頭一皺,不知道她是要如何。
白衣女子的來歷有諸多迷霧與驚奇,對方三魂有缺,生機寂滅,卻如活人,之前更是用神念從對方泥丸中探知到了一段畫面,讓江小白覺得有不可思議之感。
他心里驚疑對方莫非是古人?
對方身上的迷霧重重,他確實有不少不解與興趣,想探究上一二。
但此女似乎因為三魂有缺,性子古怪不與常人,對一般人很有危險性,不能輕易接觸。
加上此時時機不適合,他現在可不想與對方有太多糾纏。
他心中思量一通后,便不管她了,轉身就走。
陳淵那班人已經先行上了船。
白衣女子見江小白走了,也不叫喊,腳步跟著動了。
似乎真是打定主意跟著江小白。
不過她剛走兩步,身子便僵住了,一股無形力場似乎將她身體給禁錮住,不能動彈。
情況與剛才王齊家兩撥人一樣,被江小白于無形中施了定身法。
這是江小白在道藏中所學的一種微末小技,其實就是對外放真元的一種運用方式,對施展對象周身形成一個真元場,讓人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也算不上真正的道術。
江小白走了幾步,便上了船,也不轉身看白衣女子如何。
轟隆的機輪聲響,船悠悠離開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