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一張磚塊臉,但江小白明顯沒人家的臉好看。
“漂亮姐姐,你衣服濕了,不冷嗎?”
最終僵硬的氣氛被小丫頭江小鹿打破,天真地對白衣女問道。
白衣女子眼神迷茫了一眼,輕轉了轉眸子,望了望小丫頭,然后微微搖了搖頭。
江小白知這女子生機全無,生理機制停擺,哪里還感知得到冷暖。
“姑娘,你跟著我做什么?”
最終,江小白說了話,他冷淡不過對方。
白衣女子表情依舊那般,只是眸子里動了動。
“剛才公子碰我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些東西,我感覺公子能夠幫我,我很多東西都記不起來了。”
白衣女子櫻唇輕啟,話語緩緩,露出有些痛苦有些迷茫的神色。
如此這般,頗讓人看了我見猶憐。
而江小白聽到對方稱呼“公子”時,眼皮子忍不住一跳,難道這白衣女子還真是古人?
他之前從對方泥丸那團黑氣得到了一些雜亂的畫面,只是下意識的驚疑猜測。
又覺得太過不可思議。
這一聲“公子”,還有對方的諸多古怪,讓他不知道如何說。
女子若是古人,怎么能逃過這悠悠歲月,還是真有…..
江小白眉眼低垂沉吟了片刻,臉色變幻,有些糾結。
半晌,他默然轉身,抱著小丫頭往村子里走去。
而白衣女子眸子望了一眼,亦步亦趨,跟了上去。
于是,一前一后。
江小白走在前面,眉頭微擰,有些無奈。
白衣女與他無冤無仇,他也不能拿對方怎么樣,里面竟還有些同情的心思。
不知是想起了那段畫面給他傳遞的淡淡悲傷情緒,還是被對方記憶缺失的那抹迷茫痛苦觸動。
反正,確認對方沒有敵意后,他就這么默許了對方跟在他后面。
二十分鐘后,江小白來到了梧桐山的院子。
他安排小丫頭趕緊洗腳睡覺,順便拿了干毛巾給默然站在院子里的白衣女子。
“你擦下身子。”他輕聲,然后伸了伸手。
對方輕紗素裙被水浸透,隱有春光含而不露,多少覺得不妥。
白衣女子接過干毛巾,有些遲鈍,似乎覺得沒必要,但還是擦了擦身體表面的水。
江小白默然轉身,去了堂屋。
不一會兒,他再出來,手里多了一根大拇指粗細的麻繩,不知道從哪里翻找出來的。
“跟我來!”
江小白對白衣女子說了聲,就往院子外大步走去。
白衣女子眸子閃了閃,一聲不吭地跟著出去。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院子外的西崖邊。
“得罪了!”
還未等白衣女子反應過來,江小白施了一個定身術。
隨后在她疑惑而驚怒的目光下,江小白拿著手上的麻繩將白衣女子一圈一圈綁了起來,隨后打了一個死結。
綁完之后,他還不放心地試了一下,發現沒問題后,他便不做什么解釋,盤膝坐在西崖那塊每日練功的青石上,開始入定起來。
旁邊,只留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白衣女子,帶著冷冽如冰的目光,盯著江小白的背影。
誰能想到,江小白會對白衣女突然來了這一手!
(今天平安夜,祝大家平安夜快樂,為了緩解各位單身狗的怨念,就勉為其難地讓江小白騷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