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們都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別像個小孩子一樣。”
這時,衛靈站出來了,大家還以為這個姑娘家是來勸架。
“靈妹子讓你們消停些,可別嚇壞小姑娘。”有人笑道。
結果卻見這位姑娘大眼睛一瞇,狡黠笑道:
“是男人的話,就該去擂臺上打一場,打到另一方服為止,這樣爭論就自然而然解決啦!”
本以為這個靈妹子會勸架,結果是個天下唯恐不亂的貨。
眾人絕倒。
兩方怒瞪的人馬也被她的話弄的瀑布汗,一時臉上都起了尷尬,不知該怎么收場。
“你是白狠人?”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
一個人走進了茅棚,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那張桌子江小白坐的位置。
頓時,周圍人的目光頓時聚集了過來,眼神怪異。
江小白微愣了一下,隨后眉眼詫然了起來。
白狠人這個名號因為他消失半個月,加上這個日新月日的圈子,新人換舊人,沒人提起來了。
說實話,他都沒反應過來。
江小白轉頭,看到一個人。
衣著扮相很奇怪的一個人。
發如鳥窩,橫豎凌亂張揚,還沾著草沫碎屑,穿著一身黑西裝,白襯衫,打著一條黑領帶,只是西裝上沾著灰塵,襯衫解開,領帶歪斜,腳下一雙破鞋底子快脫了,腳趾甲都快露出來。
而且,他手里還拿著一根三尺長的樹枝。
這要是放在外面,都可以當做叫花子、精神病一樣的扮相了。
但這個男人眼神很正常,很亮,與轉頭的江小白四目相對。
周圍人也都看著兩人,眼神驚訝奇怪。
“你是白狠人?”
這位差不多三十歲的男人又問了一句,沉穩略帶沙啞。
江小白彎眉看了看他,實在奇怪,點了點頭。
“聽說你很厲害,我想和你打一場。”
這男人眼睛里亮色更顯,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年輕人是誰啊,怎么這個最近練劍的瘋子找上了他?”
“白狠人?好像這名字哪里聽說過。”
“這個劍瘋子最近拿著一根樹枝,像個瘋子一樣到處挑戰人,平時還抱著他那寶貝樹枝睡覺,跟瘋了似得,真是奇人一個。”
“別說,他是真厲害,挑戰了望月崖成名的各路高手,只在廣道長和無相大師手里敗過。”
“不過這年輕人是誰,劍瘋子挑戰的對手可都是名家。”
“…………”
周圍人議論紛紛,顯然知曉這扮相如叫花子的男人名聲,但卻奇怪地看著江小白,不認識。
也是,白狠人這個稱號,隨著江小白在雪山消失半月不見,加上半個月涌入許多新鮮面孔,已經被人忘記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那靈妹子此時也是一樣,黑亮的眼珠中閃過一絲訝異。
連那一直毫無存在感,總是在茅棚后低頭拿著一把厚柴刀刮著木頭的衛老頭也抬頭看了一眼,隨后又低頭繼續忙活自己的事了,仿佛就是個不聞外事,勤勞的老木工。
茅棚下,江小白聽著對方要與自己比斗,微愣了愣,隨后對著“西裝樹枝男”笑著搖了搖頭。
“抱歉,我不厲害,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很直接,不委婉,很淡定地拒絕了。
突然冒出了這位打扮清奇的人物,說聽說你很厲害,我要跟你打一架,江小白縱使道心很穩,但還是拒絕的。
至于他厲害不厲害,無關緊要。
(第二更送上,今天就兩更吧,我發現要寫出江湖味,在現代背景的條件下筆力不夠,給自己加油,多寫多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