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不修功課?”
他問低頭用心幫小丫頭扎頭發的她,心眼掃了下外面,外面廣場,道士們都在打坐吐納。
“我修完了來的。”
李妹兒眸子有些閃爍。
她其實是偷偷溜出來的,曠了功課,就為了想見江小白。
昨天聽師父說,阿哥來了茅山,她可是小鹿亂撞了,高興了一晚,如少女懷春一般。
江小白聽了,微微一笑。
看破不說破。
乾陽宮外,一個面目白凈的中年道士目光掃視廣場,沒發現自己的弟子。
他便問一位監院弟子。
“我弟子妹兒怎么沒看見人?”
“羽生師叔,剛才李師妹說有些不適,來說明了一下,應該休息去了吧。”
一個青年弟子跟中年道人說道。
道人羽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便走了。
徒弟不舒服,當師傅的自然要去看看,他去了女弟子的居舍,巡房的師妹說李妹兒并不在,這下,就讓道士羽生奇怪了。
他又去找了找,沒見著。
最后眼睛一閃,面色古怪。
這姑娘家的,不會去找江前輩了吧。
自從上次樵夫山一事,他知道了自家徒弟和江前輩有數次緣分,自己這徒弟對這位前輩可是崇拜親近的很,當初聽聞前輩被妖魔所殺,這丫頭還哭的傷心呢。
昨天告知她江前輩來了茅山時,李妹兒可是高興地不像個姑娘家。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道士羽生嘴上絮絮叨叨叨著,自己這寶貝徒弟…
臉上非常郁悶。
他踟躕了一會,還是準備去看看。
來到別院,道士羽生準備直接去拜訪,不過江前輩的那間房里傳來了聲音。
他步子一頓,情不自禁地收了腳步,然后鬼使神差地漸漸靠近一扇窗戶,呼吸慢慢有些急促了起來。
而另一邊,茅山掌教天一道人,昨晚聽下面人來報,得到了消息。
他準備和江小白商量。
天一道人來到了別院,見一個房間一側窗戶旁,有一個道士貼在附近,似在偷聽房里的動靜。
那可是江小白的房間。
豈有此理,竟有人敢行貼墻側耳之事,若是惹惱了對方,茅山都承受不住。
“大膽,你在干什么?”
一聲怒斥,把道士羽生嚇了于跳,轉身一看,自家掌教,怒瞪著他。
然后道士羽生意識到了什么,嚇出了一身冷汗。
…………….
“謝道友大量,不僅不怪罪在下師弟的冒失之舉,還賜李師侄一場機緣,真是讓茅某慚愧。”
房間里,茅山掌教、李妹兒師徒都在。
只是李妹兒的師父,道士羽生被茅山掌教被訓斥地像沒了毛的鳥,羞愧的緊。
原來剛才房間里江小白給李妹兒講一些修煉上的經驗,然后她師父聽到了,就不自覺地站外面貼耳朵了。
修行界第一人的修行經驗,有非常大的吸引力。
“無事,只是天一道友親自這么早前來,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