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靚麗的女子出現,就像嬌艷的鮮花,有招蜂引蝶的美麗,把四周的男子吸引了過去。
“是高陽公主和長樂公主!”
房遺愛大叫一聲,直接沖了過去。
那奔跑的模樣,真像一只歡樂的舔狗。
秦懷道和李德謇沒有過去,他倆已經有婚約在身,不能尚公主,加上性格使然,便在這里和林秀閑聊。只不過總是望過去的目光,代表了他們身為男人的本性。
這可是真公主啊!
前世是上公主,這一世也是尚公主,但此上非彼尚。
大唐的民風比較開放,高陽公主很享受被男子追捧簇擁的感覺。而溫婉的長樂公主就微微皺眉,不太適應,隨后在女護衛的護送下,離開了這里。
高陽公主沒管姐姐長樂,而是打量著身邊的青年,環顧四周,頗為失望。
長得都好丑啊,看著就心煩!所以高陽公主輕嘆一聲。
“公主殿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房遺愛推開其他青年,送上關心的話語。
高陽公主認識房遺愛,看在房相的面子上,高陽公主說道:“人太多,影響了本公主的心情。”
“此事簡單!”
房遺愛渾身來勁,立即將身邊的青年推開,并且大聲喝道:“都散了,離遠一些,沒看到公主殿下不舒服嗎?”
能來參加詩會的青年,哪個不是官宦子弟?所以面對房遺愛的粗魯,一個個冷眉瞪眼,怒視房遺愛。
此時此刻,房遺愛化身舔狗智商為負,根本不在乎得罪這么多人。
“你們還敢瞪我,還不散開?”房遺愛掃視一圈,大有為了高陽公主而單挑眾人的勇氣。在他眼中,這些人都是情敵。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林秀連忙走了過去,說道:“房二,忘了姨娘交代你的事情了嗎?怎么和在場的朋友說話呢。”
房遺愛非常畏懼盧氏,聽到林秀的告誡,他老實了許多。
林秀則對眾位青年拱手,笑著說道:“各位,不好意思。”
這些青年的家世遜色于房遺愛,所以看到林秀賠禮,大部分人便沒有追究。
不過有兩個人也是豪橫慣了,打量林秀后,直接問道:“你誰啊?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知道,你是房府的庶出,一個小小庶出,誰允許你插嘴的?”
林秀也不認識這兩人,長安城的權貴子弟太多,一磚頭能砸死好幾個國公之子。
林秀便笑瞇瞇道:“兩位息怒,公主還在這里,萬一打起來,搞得頭破血流,驚擾了公主就不好了!”
兩人還要斤斤計較時,卻被其他人拉了拉,有人知道林秀的武藝,真要打起來,誰吃虧可想而知。
所以兩人憤憤然甩袖離開。
其他人也散開,林秀便想拉著房遺愛離開,誰知高陽公主直接攔住了去路。
“林秀是吧,很高興見到你!”高陽公主露出燦爛的笑容。
笑容很甜,就像花蜜。
林秀恭敬道:“在下林秀,拜見公主殿下。”
“不用客氣,上次你救了我父皇,正想找機會謝謝你呢。今天又聽說你在早朝上揮斥方遒,好厲害啊,可惜沒能親眼所見,我最佩服文武雙全的人呢。聽說你在道觀長大,能給我講講道觀里的生活嗎?怎么把你培養的這么厲害啊?”高陽雀躍問道,大眼睛盯著林秀,睫毛撲閃撲閃。
林秀心中咯嘣一聲,他察覺到了高陽眼中的興趣和熱情,一個女子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這可不是好事。
難不成辯機和尚沒出現,高陽先看上了貧道?
“公主客氣了,圣人已經賞賜過了。不好意思,在下內急,先行告辭!”林秀不愿和她牽扯,所以想拉著房遺愛施展尿遁。
誰知高陽公主攔著去路,而是問道:“你初到魏王府,不知道地方吧,我帶你去吧。”
“這不合適吧!”林秀連忙拒絕,他可是對她敬若蛇蝎。
高陽公主高興道:“你救了我父皇,我是為了感謝你,有什么不合適?在說了,我又不偷看,你怕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