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季咸現在虛弱的很,放柔了聲音說:“正如你所見,方才的真正是祝府和季二爺的冤魂,他們一直游蕩在祝府,這一次吳晦回來,正是想尋找他們。但他們很聰明,一直躲著,直到昨日才出現。”
季咸想起方才劍的樣子,愁云滿面:“那他們怎么辦。”
祝非池拍著她的背讓她放松:“樂游宗的浮戲掌門應該會有辦法超度他們。”
聞言,季咸沉默了,他說得對,人死不能復生,最好的結局,就是超度他們。
一想到這里,季咸忙說:“那我們快回去!”
因為打過激動,心口又痛了起來,頓時臉色慘白。
“你不要急,你現在的狀況是無法承受傳送陣的能量,那時你又不肯使用寶衣的力量,要不是有寒冰液練過體,你早就心脈受損嚴重了,最少也要修養半個月。”
“可是……”
祝非池打斷她的話:“更何況今晨接到師門傳訊,京城龍氣動蕩,恐天下大亂,要我去京城和師兄弟們會和,我想著你應該也受到了。”
聽他這么一說,季咸趕忙拿出傳訊玉簡,果然里面有師尊的消息。
京城有情況她是知道的,本來趙嵐師姐他們是負責追捕吳晦的,也因為京城的事耽擱了,恰巧自己也要找吳晦,就順便接過了這件事。
修仙界不得插手皇宮事務,如今竟然是要兩宗弟子都要前去,可見事態嚴重。
祝非池分析說:“估計樂游宗也派了人,到時候我們可以拜托他們查看一下祝家冤魂的情況。師兄弟們也在前幾日陸續到了京城,我們也要快些了,只是你的身體……”
季咸擺擺手:“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御劍到京城不過兩日,到時候你帶著我,我堅持的住。”
誰知,祝非池卻搖頭:“不,我們要和袁家人一起。”
“為何?”季咸不解,和袁家人一起,就只有坐馬車,最快也要十天,豈不耽誤時機。
祝非池說:“其實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進不了皇宮,雖說現在龍氣混亂,但皇宮也不算我等修仙者隨意進的,必須要有正當理由。
先前袁侯不是想要把你帶進功,這個是名正言順的,我呢,也可以接著祝府遺孤的名頭進宮,如此,就不算插手皇宮事務了。”
原來如此,季咸了然,不過她還有一個疑惑:“皇帝是你舅舅,按道理,你爹應該是個王爺才對。”
祝非池的神情淡了下來:“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當年五位皇子奪位,分為三個黨派。
太子無能乖張,當先帝念及舊情,一直對他很包容,二皇子和五皇子一母同胞,也就是我爹和當今皇上,另外一派,就是三皇子和四皇子了。
三皇子母族勢力大,也很能干,是當時最有利的一派,四皇子的娘是三皇子母妃的貼身婢女,被皇上寵幸一夜后就難產死了,只能投靠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