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沒過幾天,祝非池就趕來了,風塵仆仆,頭發都有些凌亂,他一進來,季咸都感覺這牢里暖了幾分,果真是行走的小太陽。
看清他的樣貌,錢可可眼睛都直了。
“公子,快過來!”
祝非池充耳不聞,走到季咸面前,面色擔憂:“你怎么樣了?”
看到他的時候,季咸都驚了:“你怎么進來的?你不會也犯了什么事吧!”
祝非池看她中氣十足的樣子,松了口氣,坐在牢房前,把帶來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是我這些年在外面搜羅的各地美食,想著你沒吃過,都留著呢。”
地上直接擺了一地,季咸滿臉黑線:“這都幾年了,應該都壞了吧。”
祝非池一愣,隨即不在意的說:“沒事,反正我們修士身體好,吃不壞的。”
金克就在旁邊,香味至使勁兒往鼻子里鉆,饞的他直流口水,嫉妒使他面目全非,他恨恨的說:“我要舉報你們,獬豸堂什么時候允許探監的,我不服。”
查嶺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著美食,補了一句:“除非給我們好吃的。”
祝非池很認真想了想,覺得自己的確不地道,他們好歹也是季咸的鄰居,便每人都送了一點兒過去。
閆培看到面前的清蒸童子雞,大呼:“哇!你們人修好殘忍!小雞這么可愛,怎么能吃小雞!”
錢可可提醒他:“你是只鳥妖”
閆培眼睛一亮,端起盤子一口吞了下去:“那就沒事兒了,還有嗎?再來一碗!”
祝非池走到錢可可面前,錢可可忍不住調戲他:“公子如此俊朗,可有意中人,你看看我怎么樣?”說著還又把囚服向下扯了扯。
祝非池睜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你竟然想老牛吃嫩草!”
“噗嗤”一聲,金克毫不留情的笑了出來,然后看著祝非池那張臉,若有所思:“我怎么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錢可可報復他說:“怎么,在這牢里關了一百年就寂寞成這樣了?”
祝非池看金克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放下東西跑回到季咸身邊,金克急的解釋:“我不是,道友你別誤會啊!”
“你的這些獄友好像都不太聰明。”祝非池小聲的說,聽到他的話,季咸忍俊不禁。
“你怎么回來了?”
祝非池說:“當然是回來看你啊!我聽師尊說了,火鞭很疼的,害怕你撐不過去,我特意趕回來,你有什么想吃的盡管告訴我。”
季咸滿臉黑線,更是不愿意動這些東西,忍著怒氣說:“你就不能盼我一點好的!我怎么認識你這么個損友。”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祝非池趕忙轉移話題:“我們幾個已經商量好了,每人過幾天就來看一次你,陪著你免得你害怕,所以你不要擔心。”
季咸卻問:“我還沒問你們怎么進來的,獬豸堂可從沒有探監這一說法,你們倒好,還每人都來。”
“當然是上頭允許了的”少年降低了聲音:“是仙君允許了的,可能也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吧。”
季咸當然不相信風止會這么好心,隨即意識到什么神色莫名的看著祝非池的臉,如今他是越來越像風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