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件事,元柳兒就覺得惡心,元無度簡直厚顏無恥,竟然還裝作可親可敬的大伯,打著師尊的名號給元心兒造勢。
這元心兒不過是廣文長老二十幾個弟子中最普通的一個,若不是他們用風止的名號,廣文長老又怎么會來。
如今還恬不知恥的讓她邀請師尊。
“聽我的,一定要去,我也去給你撐場子。”
元柳兒也算是半個天虞弟子,還是她們的朋友,說什么都得幫忙。
元家宴會的那一天,晴了好幾天的天氣變得陰沉,大概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計劃很簡單,就是當眾讓元家下不來臺。
怎么下不了臺?無非就是張口胡說和當眾打臉。害怕風止這老頑固不許,季咸幾人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元柳兒告訴他。
到了袁家宴會那一天,元柳兒聽季咸的話,早早的就去了,還破天荒的帶上了笑容,以主人的姿態招呼客人。
按季咸的話來說,這次的目的,就是惡心人,怎么無恥怎么來。
當然無恥也是有技巧的,像元心兒那種張牙舞爪的,是最不入流的,反而元心兒他爹,背地做全了壞事,還要好名聲的,這才是高級。
而今天元柳兒,就是做頂級無恥者,這很簡單,記住一點,等會兒無論發生什么,就算和元無度沒他們沒半毛錢關系,元柳兒都要說一句“大伯不是故意的”、“表姐、都是我的錯。”
雖然元柳兒聽得云里霧里,然而當丁雅夾著嗓子淚眼含珠的說出這句話事,她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
事情進行的和季咸料想的分毫不差,元柳兒就站在門口,每到一個客人,她就先表明身份。
“李世叔,真是好久沒見了……我是柳兒啊……我師尊就在里面……吃好玩好啊。”
把主動權掌握到自己手里,元無度就在旁邊被徹底忽略了,因為及時的搬出風止的名號,那些人全都對著元柳兒噓寒問暖。
圓頭圓腦的元無度氣的牙癢癢,納悶這元柳兒怎么變得像泥鰍一樣,又因為那句“我師尊就在里面”束手束腳。
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因為元柳兒這番操作,本來是為元心兒準備的宴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元柳兒的主場。
元心兒壓抑著怒氣,若不是元無度在旁邊阻攔,估計當場暴起。
第二步,該季咸幾人登場了,為了給元柳兒制造機會,三人穿上了門派親傳服飾,一出現就吸引了眾人的眼球。
兩人對視一番,元柳兒急忙上前,元柳兒親昵的挽著季咸的手說:“季咸、丁雅,祝道友,你們可算來了。”
他們的衣服就是一活招牌,元家就一小家族,若不是風止的名聲,許多人都是請不來的,如今看到這三位兩宗的小祖宗,議論紛紛,都覺得元家要發達了。
“是你!”
幾人的計劃還沒開場呢,元心兒就沖了出來指著季咸,還對著祝非池嬌羞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