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自己的小玩家們,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那一套又一套的騷操作,他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了一句。
“這也太刑了”
往別人枕頭底下、衣服兜里塞傳單的操作還不是最sao的。
還有在安裝了廣播的樓房旁邊守株待兔,甚至在樓道里安裝了絆索手雷的
為了穩住搖搖欲墜的士氣,掠奪者不得不一邊承受著傷亡,一邊冒險深入控制力薄弱的城區,去拆除那些綁在墻上、藏在廢棄公交車殘骸中、安裝在樓頂的喇叭。
不過很快他們發現,這根本就是徒勞。
當地的游擊隊員們遠比他們熟悉四新區之外的地形,往往他們拆掉了北邊的喇叭,南邊的喇叭又裝好了。
就像按下的葫蘆起了瓢,顧上這頭,顧不上那頭。
流竄在城中的燃燒兵團和當地的游擊隊,只需要一臺揚聲器,就能讓一整支百人小隊忙活半天。
整個白天,城中的掠奪者都沒閑下來過
通訊頻道中。
駐扎在希望鎮的馬班,在向楚光例行匯報工作進展的同時,也順帶著報告了勸降的情況。
“截止到目前,我們這邊已經接收了一百多名俘虜。我擔心里面混進了掠奪者的奸細,就沒有將他們帶去希望鎮,而是安置在了城區東部一座廢棄的地鐵站里,目前是游擊隊的人在看著他們。”
頓了頓,馬班繼續問道。
“要留著這些人嗎”
楚光淡淡笑了笑說“留著吧,咱說了不傻俘虜,不能言而無信。況且留著他們還有點用,那些戰俘總得有人管著。”
人死了就一抔土,活著還能當干電池用,以最低生活標準的配給,用不了多少糧食。
西洲市周圍可以開發的資源還多著呢,那些一般人不愿做的活兒,總得有人去做。
等這場戰爭結束,戰俘的數量恐怕會比新聯盟的人口還要多,靠nc兵團的那點人管著上萬人不太現實。
先投降的人當監工,后投降的人當苦力,到時候他只需要選幾個警衛,把那些監工們給管著就行了。
那些最先投誠的俘虜,和在戰場上被抓到的戰俘,天然就站在對立面。為了證明自己的忠誠和“與眾不同”,他們會更加賣力地表現自己,并主動和其他戰俘劃清界限。
大概猜到了管理者的用意,馬班會心一笑說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楚光點了下頭。
“明白了就好,還有什么事嗎”
“還有最后一件事情,”頓了頓,馬班繼續說道,“今天來投誠的俘虜中有個人帶來了一封口信。”
信
從椅子上坐直了起來,楚光感興趣道。
“誰的口信”
“一個叫巖牙的千夫長,”馬班謹慎地說道,“那個信使自稱是巖牙的心腹,他們負責四新區西側的防線。”
楚光看了一眼地圖。
四新區的西側銜接著西洲湖,是一片被淹沒的淺灘和沼澤,環境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也正是因此,牙氏族恐怕不會在那里部署太多人手。
但一定會將心腹安排在那里。
楚光心中微微一動。
“他還說了什么”
馬班繼續說道。
“那個信使說,他們的千夫長愿意向我們投誠,想問問我們能不能給他指一條生路”
不敢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