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眼前的精英怪似乎被他的這身裝束給迷惑了,并沒有直接觸發戰斗,只是戒備地抬起槍口瞄準了他。
“站住”
戰地佬乖乖停住了腳步,不等對方讓自己丟掉武器,主動把手中那根削尖的木棍給扔了。
那士兵盯著他繼續道。
“你是什么人“
“我,我ot
戰地佬剛想回答,然而奈何人聯語太拉跨,肚子里總共就那么幾個詞,搜腸刮肚了好一陣也沒編出來,急的汗都要冒出來了。
不過
也正是因為他這反應,反而讓對面放松了警惕。
鄙夷地看了眼這個被嚇傻的廢土客,那士兵眼中明顯帶上了幾分輕視。
“拾荒者“
戰地佬眼睛一亮,連忙點頭。
“對對ot
“身上的血,從哪來的“
戰地佬晃了晃手中的麻袋,慢慢地把手伸進去,取出了里面那只血肉模糊的變異鬣狗。
看到那狗脖子上插著的樹枝,幾個士兵相視一眼,毫不掩飾眉宇間和言辭的嘲諷。
“我就說過,這兒的幸存者就像猴子一樣。“
“嘖嘖,連個像樣的武器都沒有,還在赤手空拳和異種搏斗。“
“真虧他們能活下去。“
“他們會感謝我們,好歹我們給他們帶去了文明“
領頭的那士兵沒有說話,卻也不再懷疑,壓低手中的槍口,指了指腳邊,又指了指身后那片樹林。
“東西都扔這兒,人往前走。“
戰地佬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那手勢還是看得懂的,心中也是一陣哭笑不得。
這特么咋整
他只是打算來看看就走的,沒想到被當成拾荒者給抓進去了。
那些士兵顯然沒有放他走的意思。
戰地佬心中只是猶豫了半秒,便乖乖放下手中的東西,順從地走去了那個士兵手指指去的方向。
前進了約莫五六百米,一座寬敞的營門映入了他的眼簾。
營地的北邊緊挨著丘陵,東邊不遠是山澗流下的溪流。
整個營地的規模很大,不過設施卻異常簡陋,只有一排木質的柵欄墻,和零星幾座木質的哨塔,以及寥寥幾十座帳篷。
披著黑袍的士兵在附近站崗、巡邏,人數不知有多少,但想來不會少于兩支百人隊。
營地的中央黑壓壓一片,顯然是被驅趕到這兒的幸存者。他們的數量同樣數不清有多少,只能估計應該不會少于五千這個數字。
若不是聚在一起,戰地佬都想象不出來,小小的瑞谷市竟然生活著這么多幸存者。
和空著手的他不同的是,這里的所有人都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臉上全是一臉茫然、惶恐或者呆滯的表情。
他們大多被不由分說地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和一群從來沒見過的人待在一起。
戰地佬還沒回過神來,就稀里糊涂地被一名士兵,用槍口指著推操到了營地門口的隊伍后面。
門口擺著一張桌子,后面坐著一名軍官,他手中捏著鋼筆,一邊在紙上寫著,一邊隨手將一塊寫著號碼的牌子扔給站在桌前的幸存者。
終于到了戰地佬。
那軍官用鋼筆點了點桌子,見那人傻不拉幾的沒有回應,才不耐煩道。
“名字。“
這句日常用語,戰地佬倒是聽得懂,但他當然不可能報自己的游戲d,那也太奇怪了。
情急之下,他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