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立刻投降”“交槍不殺“
仍然是那老三樣的臺詞,跟在邊緣劃水旁邊的工地佬大聲嚷嚷著。
其中一名親衛顯然不信邪,眼睛都還沒睜開便抬起槍想要還擊。
然而沒等他瞄準,突突的一梭子便掃向了他的胸口。
那人悶哼一聲,連吃痛的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變像一塊破抹布一樣倒在了地上。
安東尼特拔出手槍準備自盡,不過還沒來得及把保險打開,就被一把工兵鏟砸中了手腕,痛呼一聲撒開了手。
“媽的一”
邊緣劃水上前一步,踢開了他手邊的槍,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反手一擰,將他的腦袋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死命的掙扎著,安東尼特剛想開口咒罵,沒等他的嘴里蹦出兩個音節,一把工兵鏟便如斧子一般,“duag”地砍在了他脖子旁邊。
冰冷的觸感和近在咫尺的鋒芒,讓安東尼特的心涼了半截。
被按在桌上的他,胸口劇烈起伏著,好不容易提起自我了斷的勇氣,又被這把漆黑的鏟子給拍了回去。
有時候勇氣是需要一點點熱血上頭的。
他不怕死,也做好了為元帥大人犧牲的準備,然而這些人顯然不會允許他簡單的死去,肯定會用這把鏟子一點一點的折磨他,直到把他腦袋里的情報都拷問出來1
想到這,安東尼特忍不住額抖了一下,褲子一不留神就濕了。
以為這家伙還打算抵抗,邊緣劃水瞪了他一眼,手握的更用力了。
“老實點”
站在一旁的干夫長皮曼從始制終沒有動作,只是臉色鐵青地看著沖進指揮所內的黑壓壓一群人和他們手中的槍,心中一片絕望。
“先鋒型”外骨骼。他認得這些裝備。
毫無疑問,眼前這些都是企業的人“把這些人銬起來“
邊緣劃水看向身后的隊友吩咐了一聲,工地少年與磚二話不說取出手銬,朝著那個干夫長走了過去。
面對向自己走來的士兵,皮曼沒有抵抗,從容的伸出了雙手。
“我投降。”
輸給東海岸的那些家伙不丟人。
這些人的裝備強的像開了掛一樣,就差沒用上戰術核彈了。
而且這些人有道德潔癖,被他們俘虜待遇通常不會很糟
同一時間,南邊的戰斗也已經結束。
肅清了機槍陣地和哨塔旁邊的軍團士兵,隊迅速占領了固定武器,朝著遠處那四輛卡車宣泄出火力。
面對前后同時爆發的火力,被復和玩家們夾在中間的軍團百人隊很快死傷過半,失去了戰斗能力。
抓住了戰機,亞德立刻下令,帶著一只百人隊向前沖去,將已經喪失抵抗意志的殘敵全部俘虜。
而另一邊,返回軍事基地支持步兵的“黃鼠狼”偵察車,也被玩家們的rg打爆了引擎,拋錨在了道路中,炮塔打出了白旗投降。
到此為止,這場橫跨干里的軍事行動基本可以宣告勝利,一地狼藉的軍事基地,只剩下零星的槍響和微弱的火焰。
死亡兵團在戰斗中一共擊斃652名軍團士兵,121名變種人雇傭兵,俘虜470余名戰斗以及非戰斗人員。
制于戰損,這次破天荒的竟然只死了31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