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懷德:“包括引爆核彈?難道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老人輕輕咳嗽了一聲。
“那件事情······確實過火了。”吳懷德忍不住繼續追問。
“即便軍團試圖征服你們?”
然而面對那咄咄逼人的語氣,老人卻只是淡淡笑了笑。
“如果是整個軍團打算征服我們,來的就不是一支遠征軍了。而且,那些人已經被我們處理掉了。”
吳懷德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老人。
和外面的那些年輕的士兵完全不同。
這老頭好像完全沒有恨這種情緒,甚至根本沒把那場戰爭放在心上。
就好像······那只是抗生素的副作用,為了治病完全可以接受。
“我不理解···”
看著那張困惑的臉,老人用很輕的聲音回答道。
“那不重要,你們的管理者能理解就足夠了。如果他是從避難所里出來的,那他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吳懷德的胸中不禁涌起了一團怒火,雖然他知道這種情緒不應該出現在外交官身上,但他是河谷行省的幸存者,更是因為遠征軍的潰兵而流離失所的流民。
他對軍團的憎恨不亞于對嚼骨部落的憎恨,而現在這份怒火已經燒到了這里。
那云淡風輕的表情,就好像那場戰爭
只是件無關大局的小事,作為長遠計劃而支付的代價完全可以接受。
什么叫有條不紊的進行?什么叫換了一種形式?
所有的一切都在戰后重建委員會的計劃中。
但他唯獨沒在這個計劃中聽見關于自己的那部分。
他在哪里?
那些既沒有生活在大裂谷,也沒有生活在巨石城的幸存者又在哪?
如果這老頭不提管理者還好,偏偏還提了一句他們的管理者······
深吸了一口氣,吳懷德克制住了胸中的怒意,知道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他代表的不是自己。
而是聯盟!
即便知道自己是在雞同鴨講,但他還是忍不住提高音量做了最后的努力,試圖喚醒這個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裝睡的老頭。
“軍團可不只是打算消滅異種,他們甚至打算消滅掉威蘭特人之外的所有人!這也是你們那個救世計劃的一部分么?當威蘭特人統治世界的時候,我們又在哪里?給鼻子做個墊高手術嗎?”
老人搖了搖頭。
“那是一部分威蘭特人的想法,就像肌肉中的腫瘤,這是個個例,但我相信這不是全部。別的不說,他們的元帥自己就不是威蘭特人,身為軍團的領袖,他怎么可能贊同這個瘋狂的主意?”
“當然,對于他的很多行為我并不認同,終結混亂需要暴力,但他對暴力的縱容確實有些過頭了。”
吳懷德的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并非是因為老人這句話本身,而是這
“軍團的元帥·····不是威蘭特人?”
“是的。”“你怎么知道?”
老人的臉上露出懷念的表情,雖然那份懷念便化作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我當然知道,畢竟我是看著那個孩子長大的。”
“而且······威蘭特人是后來才出現的。”
吳懷德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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