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之所以成為囚徒,只是因為沒有信息交換的渠道,打通了信息交換渠道,許多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然而廢土與現實社會的不同正在于此。
企業和學院最高層之間連根電話線都沒有,各方從集體的社會形態到
就連聯盟這種管理層規模還不是很大的組織,在初次與企業會面時都產生了該和誰接觸的困擾。
更不要說學院和軍團這種專注于一條路線,獨自發展了一
個半世紀的龐大組織了。一旦進入囚徒困境,幾乎是無解的。
蔣雪洲目不轉睛地盯著云莜。
“可是我們如何保證你們沒有拿到那些研究數據,只是出于不想讓其他人得到所以才提出毀掉這座避難所。”
蘇明眉頭一皺,瞪著蔣雪洲站了起來。“你在懷疑我們?”
“只是合理的質疑,可你現在的反應反而讓我覺得更可疑了。”被那殺氣騰騰的視線盯著,蔣雪洲的臉色不太好看,卻沒有絲毫退讓。
這關系到的已經不是她自己。而是很多人的命運······
夜十意外地瞧了她一眼。
總覺得這家伙從那夢境里出來之后似乎變得不同了。
看著怒氣沖沖的蘇明,云莜輕輕咳嗽了一聲,用平靜地語氣說道。
“蘇明,來自學院的蔣女士是必不可少的,這里都至少有一位各方的人員參與·····所以坐下。”
“”聽到那不容置疑的命令,蘇明沒有說話,默默地坐了回去。
他倒是沒想過真對一個姑娘做什么,只是想嚇唬這家伙一下,結果沒想到不管用。如果學院的人死在了里面,不帶任何外交風險地炸毀避難所的條件就不成立了。
即便他們可以將這位女研究員的死推給啟蒙會,但對方無論信不信,都被迫只能做最壞的打算。
畢竟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里面,和大大方方地從里面走了出來,兩種姿態產生的結果是截然不同的。
云莜看向了蔣雪洲。
“我們怎么做才能讓你相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沒有就此機會提出一些令人為難的條件。
盯著云莜的眼睛看了一會
找相信你們。云莜愣住了。
就在她下意識地想問為什么的時候,蔣雪洲像是不好意思地挪開了視線,自顧自地低聲說道。
“··如果你們想獨自占有它,根本沒必要費那個力氣救我對嗎?反正我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
“所以我相信你們。”
“也希望······我不會后悔自己的決定。”
“嗐·····早說啊,搞得我們這么緊張。”夜十呼地松了口氣,向后靠在了椅子上。蔣雪洲惱火地盯著他。
“這么重要的決定我考慮一會兒很過分嗎?”
無視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夜十干脆地舉起了手。“我,贊成票。”
理由很簡單,這場競賽聯盟不可能贏。這是客觀上的差距。
哪怕是軍團的研發能力和科研人員儲備都在他們之上,時間積累的優勢不是短短幾日月就能填平。
就像自信與傲慢雖然只有一墻之隔,但產生的結果卻隔著十萬八千里,他對此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更何況被拖入一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