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不解道。
“那你為什么沒有和他們一樣?”
他知道那個圣水可以豁免“神游”的負面影響,但總不能天天打針吧?
而且圣水僅僅只是豁免負面影響,并不能組織“神游”狀態本身,沉浸在幸福的幻覺中并不是什么好事兒。
對疼痛產生愉悅的感覺,對別人的聲音言聽計從這些影響是無法被圣
水消除的。
馬賀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
“那當然是因為圣子大人的福音我們只要捐上一點點稅款,就能在他的福音中保留本心。簡單來說,就是避免進入神游狀態。”
見那人一臉困惑,馬賀昌掏出了一個小藥瓶。
“就是這個,它的名字就叫’福音’,每天早晨起來吃一片就夠了,它就像一種溫和的圣水,不過沒有那么猛烈,剛好夠讓人保持健康和清醒。”
盯著那小藥瓶端詳了一會兒,老白饒有興趣問道。
“這個怎么賣的?”
馬賀昌連忙說道。
“這個可不是賣的,這是對虔誠者的恩惠,只要聽從圣子大人的旨意,就能得到福音的眷顧…”
“他的旨意是什么?”
“為圣子大人修建一座傳播信仰的教堂,然后定期捐獻一筆不多的財產贍養神職人員。”
這兒所謂的不多,應該指的是對有錢有實力的人而言不多,顯然這“福音”是有成本的,并沒有廉價到任何人都買得起的程度。
可是這玩意兒是從哪兒生產出來的呢?
隱約地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老白從兜里掏出來十枚銀幣,放在了鎮長的手中。
“可以給我一粒嗎?”
那鎮長遲疑了下,但看到這些人手上的武器,還是點了點頭,乖乖地敲出一粒藥片遞給了老白。
“……按理來說我們不能給信徒之外的人,但使徒先生并沒有說給了會怎么樣。
“謝了。”老白淡淡笑了笑,將藥片遞給了夜十,后者塞進了戰術背包里放著。
這東西是寶貴的研究素材。
生物研究所的白毛小姐姐應該會感興趣的。
走到教堂的門口,馬鎮長沒有敲門,伸手將那木門推開了。
披著灰袍的牧師就站在木質的宣講臺后面,嘴里絮絮叨叨地念著什么祈禱。
聽到門推開的聲音,他嚇得立刻抬起了頭,見不是變種人打進來了,這才松了口氣。
“那個……魏先生,外面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剛才忘了和你說哈,見諒。”
見那中年的牧師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馬鎮長咳嗽了一聲,用力給他使了個眼色,接著說道。
“…這些遠道而來的朋友們對我們的信仰很感興趣,麻煩你解答他們的困惑。”
老白注意到,這個馬鎮長在說起圣子的時候雖然一臉虔誠,但對教堂里的這個神仆卻并不是很尊敬。
那句話聽著客氣,但多是些使喚的意味兒。
八成是皈依不久的緣故,而這位牧師又是鎮上的本地人。
注視著那牧師的眼睛,老白笑著說道。
“冒昧打攪,這兒方便坐嗎?”
那中年牧師緊張地說道。
“您請便。”
老白點了點頭,在前排的長椅上坐下,接著回頭看向了馬鎮長。
“我們有些事情想和他單獨聊聊。’
聽懂了這話里的意思,那鎮長立刻笑著打了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