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他便想好了,要捏著帝國貴族的鼻子,把這桶臟水結結實實的灌到他們肚子里。
“······暫時還沒有招,但應該很快了。”聽到老大的詢問,沙瓦咧嘴一笑,滿臉是不屑的表情“帝國的貴族都是軟腳蝦越大的貴族越是如此,老子只是摸了摸他的臉,他就尿了一褲子。”
真是窩囊。
他曾經被吊在羅威爾營地的門口吊了三天三夜,被曬的只剩下一口氣都沒有求饒。
當初他跟著拉西一起打下了羅威爾營地,他親自把監獄長吊死在了塔路上,報了那家伙害的他家破人亡的仇。
他還記得當時拉西指著那吊在塔樓上的監獄長說,總有一天他要把帝國的貴族都吊起來。
從那時候起,沙瓦就決定追隨眼前這位大人了。
無論是日族的貴族也好,還是猛犸族的貴族,都是帝國的貴族。
他們對于月族的迫害都是相同的,他們的莊園里可沒少圈養月族人奴隸。
在他們的眼中,月族人就像羊圈里的牲口,因此他和這幫貴族自然也沒什么好客氣的。
更何況,比起他在羅威爾營地吃過的那些苦頭,幾頓毒打對于帝國的貴族來說簡直是太仁慈了。
拉西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接著問道。
“達西納找到了嗎?”
那家伙是猛犸州地方軍的總指揮。
原本他們是打算把帽子扣在那家伙頭上的,卻沒想到他溜的還挺快,也不知是被洪水沖的沒影了,還是跑沒影了,總之沒有撈著。
讓巴姆特背鍋還是牽強了些,畢竟那家伙自己就是大貴族,在塔桑河邊的土地可不少。
相比之下,這件事兒又達西納來做就合理多了—一
【一個無能的將軍錯誤判斷了塔桑河的湍急,為了淹死被逼到河邊的月族人而炸毀了河堤,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害死了自己。】
這個故事至少在邏輯上是比較通順的。沙瓦搖了搖頭。
“暫時還沒有,但那家伙應該跑不遠,他的編制已經被打散了。”
雖然沒找到是個麻煩,但拉西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言簡意賅地囑咐了一句。“繼續找。”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
“另外,給阿薩辛幫和聯合會那邊分別送一封信,先說猛犸州新當局成立的事,把我們獲勝的捷報通知他們。然后再把受災的事情提一提,放低姿態問問他們有沒有余糧。若是能幫我們一把,猛犸州的居民不勝感激。”
那些人一定會幫忙。他可以肯定。
“是!”沙瓦神色一肅,立正行了個軍禮,隨后便轉身離去了。
目送著自己的心腹離開,拉西則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帶著身旁的一眾親衛,走出了猛犸城的監獄。
巴姆特只是給當地幸存者的一個交代,什么時候給都可以,不急在這一時。現在當務之急是將新當局組建起來。
否則就如猛虎軍的軍官們明里暗里嘲笑的那樣,草寇永遠都是草寇,永遠成不了氣候。
這場規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洪水給他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