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納果的腐蝕下,原本和藹可親的大伙們全都變成了如同厲鬼一般的存在……甚至就連她自己也曾不受控制的在其中沉淪。
錦川行省的地獄已經畫上了句號,她衷心的希望那些邪惡的東西再也不要回來。
然而他們顯然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無論是創造過一次地獄的他們,還是那些在幕后操縱著他們的人。
看著眼神憂慮的小丫頭,寒霜嘿休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摸了摸,給了她一個可靠的笑容。
“不用擔心。”
看著眼神懵懂的茵茵,它用柔和的聲音繼續說道。
“……等到了那時候,我們再把他們趕走一次就行了。”
……
就在燃燒兵團與軍團第37萬人隊在海北市舊址會師的同一時間,從另一個方向朝著海岸線腹地進發的叢林兵團也終于行進至了羅松山一帶,并與從北線挺進海涯行省的風暴兵團順利會師。
看著那個胸前焊著鋼板的大個子迎面走來,心情不錯的泉水哈哈笑著走上前去,打了聲招呼說道。
“你們不行啊,雞兄,我們這都快打完了你們才剛剛上岸。”
午夜殺雞憨厚笑了笑說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正是因為我們上岸了,你們才推得這么快。”
泉水指揮官笑著擺了下手。
“害,不存在的,就這些綠皮牲口也能擋住老子的37炮?倒是你們,要是再晚幾天登陸,恐怕連口湯都喝不到了。”
午夜殺雞翻了個白眼。
“吹吧你!”
“哈哈哈!”
倆人笑著寒暄了幾句,絲毫沒有正身處于戰場最前線的緊張感,哪怕火炬的裁判庭小隊以及變種人的斥候就活躍在近在遲尺的那片山區。
風暴兵團旗下的多支偵查連已經深入到火炬殘黨實際控制的區域,并對火炬的戰略設施以及疑似戰略設施進行了標記。
就在兩軍會師的同一時間,風暴兵團的炮兵陣地已經準備完畢。
只待一聲令下,立刻便能將火炬殘黨的陣地化作一片火海!
而另一邊,退守至羅松山一帶的火炬殘黨卻是士氣低迷,絲毫沒有了之前在錦川、河谷行省行動時的囂張。
能夠逃到這里的人,無論是使徒還是裁判庭,亦或者變種人,都至少吃了三場以上的敗仗,在正面戰場上被聯軍打的暈頭轉向。
不止是如此。
就在他們向南轉移的這一路上,聯盟的飛機隔三差五便從他們的頭頂飛過,并時不時地扔一枚航彈下來聽個響。
這一路上他們沒少挨炸彈和機炮,不少人都被那飛機的引擎聲嚇破了膽,一聽到天上傳來動靜便慌忙的尋找掩體。
羅松山上雖然地勢險要,但不可能比十峰山一帶更險峻。
站在亂石嶙峋的山頭上,人皇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遠處聯盟的陣地,心中漸漸升起一絲悲涼。
即便他心中有一萬個不甘,也不得不承認海涯行省的天國已經到了最后的時刻。
只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當他意識到這最后的時刻即將來臨時,他卻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平靜。
就好像已經接受了最后的結局。
這時,笨重的腳步聲從上山的方向傳來,一名穿著動力裝甲的使徒在他身后停下了腳步,壓低了聲音說道。
“尊敬的先行者大人,我們在海北市的基地失去了聯絡……我先前嘗試與指揮部取得聯系,但圣子的信號似乎消失了。”
他的名字叫巴斯金,是一名服役于“鐵鋒”騎士團的使徒,同時也是這支騎士團的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