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這幫大鼻子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包括以前的我……當然,露比還小,這事兒和她沒關系,這是我們這代人的責任。”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停頓了片刻,原本陰郁的眼神逐漸堅定了起來。
“毫無疑問,該受到譴責的是人吃人的規則和無止境的貪婪,如果沒有人糾正這些錯誤,錯誤的代價便會一次又一次的支付……而那些欠下的因果,遲早會算在我們的孩子頭上。”
說著的時候,他將手放在了露比的頭上,輕輕地撫摸著。
后者困惑地歪了下頭,懵懂地看著那個一臉憔悴卻慈祥望向自己的爸爸,顯然并沒有理解他說的那番話。
這是顯而易見的。
對于她的年齡而言,責任與義務的話題還稍早了些。
不過站在對面的老鷹卻是聽懂了他的意思,情不自禁地為他豎了下拇指。
格局啊,兄弟!
聯盟是有威蘭特人的,而且數量還不少,比如瓦努斯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顯然也是懷著類似的想法,為了威蘭特人而站在了軍團的對立面。
畢竟如果軍團不被打倒,那么威蘭特人便永遠也成為不了正常的種族。
他們的子孫后代將為了流血而流血,為了復仇而復仇,并在無窮無盡的戰斗中一次又一次的犧牲,永遠也得不到他們真正渴望的平等、尊嚴與認同。
不過,到不是他想潑冷水。
以這位仁兄一介行商的身份,好像還真改變不了什么。
然而就在他剛這么想著的時候,顫顫巍巍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
“梅爾吉奧先生其實還活著……信仰虔誠的人沒那么容易死去。”
“包括勇敢的人。”
三人不約而同地向走廊的一側望去,只見教堂的老修女正站在那扇門口。
她披著平時那件樸素的長袍,枯瘦的食指觸碰著胸口的銀月掛墜,不斷開合的嘴唇似乎在誦念著什么。
那聲音既像是禱告。
又像在懺悔。
“亞爾曼先生,請原諒我向您隱瞞了部分事實,但也請相信我絕非是出于惡意。”
“我答應過那位夫人……她的孩子不能沒有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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