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只是偶然間聽到其他避難所居民這么形容他。
負債大眼笑瞇瞇地剛想表示別聽其他藍地鼠扯淡,自己從來都是從前門正大光明的進,沒爬過煙囪。
然而就在這時,詼諧的聲音卻忽然從他身后傳來。
“圣誕老人?不不不,在我們那兒一般稱之為舔狗。”
那小姑娘愣了下,歪著腦袋默默重復了一遍。
“tiangou?”
見她學的還挺像,工地少年與磚眼睛一亮,喜笑顏開地獎勵了她一枚棒棒糖。
“沒錯,就是這么念的!”
根本沒有給大眼反應的時間,那小姑娘欣喜地看向了他,模仿起了剛學會的“避難所黑話”。
“大眼叔叔是舔狗!”
那閃閃發光的表情過于耀眼,搭配上這刺耳的聲音似乎產生了暴擊的效果,戳中了大眼心中難以言明的痛。
痛!
太痛了!
“哈哈哈哈草!”
工地少年與磚笑出了豬叫,大眼則是惱羞成怒地飛起一腳,踹在了前者的屁股上。
“我滾尼瑪的!”
見這家伙動了殺心,工地佬也是一個機靈,慌忙往一邊跑去。
“臥槽!眼哥我錯了!我道歉!我我我給你磕一個!”
“給爺死!!!”
扔下巧克力的大眼追殺在工地佬的身后,恨不得把這狗東西刀回泉水。
倆人繞著營地跑了兩圈都沒停下,智力系的體能終究還是弱了點。
看著鬧不停下的兩人,笑岔氣的滾筒洗頭機喊了一嗓子。
“你們不要再打了!”
看著營地門口的騷動,拉普拉斯的嘴角不由翹起了一絲笑容。
話說這種輕松愜意的日子好像很久都沒有過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仿佛回到了曙光城好久好久以前的時候。
這時候,死亡兵團的兵團長邊緣劃水從營地外面走了進來,可算將那兩個“顯眼包”給按住了。
“來任務了,指揮部說北邊死了一個研究員,呃,好像是勘探員……反正是學院的人,差不多的意思。”
工地少年與磚懵逼地抬起頭。
“學院的人?他們有人在這兒嗎?”
滾筒洗頭機也是一臉困惑,撓了撓后腦勺。
“打架的時候沒見著他們,咋打完了又冒出來了。”
邊緣劃水笑了笑。
“那幫家伙什么時候閑著過?不管怎么說,有人在我們的地盤上搞小動作終究是個隱患,誰和我去一趟瞧瞧?”
工地老和大眼不約而同地舉起了手。
邊緣劃水打了個響指。
“行,帶上裝備,跟著我。”(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