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空間意義上的極限,還是其他意義上。
看了一眼狂風,方長用打趣的口吻說道。
“摸魚這么久了,你還行不行?我們可不是去玩的。”
狂風淡淡笑了笑說道。
“我知道……不過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總感覺怪怪的。”
“哈哈,方長老哥已經快成nc了。”殺人之匕笑著調侃說道。
“可能吧,”方長并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用帶著些感慨的語氣說道,“至少對我來說,這個世界已經有太多無法割舍的記憶,甚至于……這里已經有了我的延續。”
包括拉西,包括許許多多、甚至和他素未謀面的人……
夜十吃驚地看著他。
“臥槽?你有孩子了?”
方長朝這家伙翻了個白眼。
“和你說不清楚,一邊玩去。”
這家伙情商太低,說騷話不分場合,活該沒有女朋友。
這時候,乘客艙前端的合金門開啟,穿著銀白色學院制服的蔣雪洲從駕駛艙里走了出來。
看著這些荷槍實彈的士兵,她做了個深呼吸,開口說道。
“科研船馬上就要起飛了,你們……都系好安全帶了沒?”
或許是因為馬上要離開地球,也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執行這么重要的任務,蔣雪洲的聲音充滿了緊張,甚至隱隱有些發顫。
“早就系好了,搞快點。”夜十笑著拍了拍胸前的安全帶,但某人并沒有理他。
老白笑著舉起手,給了某位駕駛員小姐一個信心十足的眼神。
“準備好了,你只管開船,把我們送到目標附近,剩下的只管交給我們。”
“嗷嗷嗷,等老子上去就揍扁這幫家伙。”腎斗士按了按拳頭,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
“哈哈,干特么的!”
船艙里充滿歡聲笑語。
不只是腎斗士,戒煙和殺人之匕也是一樣。
作為聯盟的王牌精英,和這差不多艱巨的任務他們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沒有一個人臉上帶著害怕或者忐忑的表情。
看著眾人輕松的樣子,蔣雪洲有些頭疼地扶住了額頭。
雖說坐在這兒的是大名鼎鼎的燃燒兵團,但他們這幅沒正經的樣子多少還是讓她有些擔心。
不過話雖如此,見到他們這副反應,她心中的緊張確實沖淡了些許。
或許……
這個坎也沒她想的那么嚴重,并沒有到邁不過去的程度。
就在她正要返回駕駛艙的時候,坐在靠椅上的方長忽然開口道。
“駕駛艙里還有座位嗎?”
蔣雪洲微微一愣,下意識的點了下頭。
“有的……怎么了?”
方長看向坐在一旁的夜十,沖著后者晃了晃下巴。
“你進去待著。”
“啊?”夜十有點懵逼,莫名其妙地看著方長,“為啥?”
蔣雪洲也是不自覺的紅了臉,聲音結巴了起來。
“這,這不太合適吧……”
主要是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