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別拿了人家東西!”
“什么叫拿了人家東西,我是那種人嗎?”趙鼠笑著說道,“你們就別擔心了,我那是用工錢換來的!”
大哥一臉茫然。
“工錢?什么工錢……”
他們給老鎮長幫工的時候可從來沒領過什么工錢,最多管個飯。有時候干到下午四點,距離飯點還差一會兒,更是連飯都沒有,扔個羊角薯在手上就打發走了。
趙鼠嘿嘿笑著說道。
“給那些藍外套們打工,不但管吃管住,而且每天還發一個銀幣,在他們的倉庫可以換東西。那個鹽,就是我從他們倉庫換的!比鎮上那個雜貨鋪換的好多咧!”
說到這里,他握著自己大哥的。
“哥,要不你也來吧,我看他們還在招人!那銀幣不只能換鹽,還能換吃的,比籌碼還好使呢!反正冬天也難得打到獵物,不如給他們燒磚頭,工作不累,還暖和,比趴在雪地里等獵物舒服多了!”
趙鼠他哥的眼睛都瞪大了。
“真有你說的那么好?”
趙鼠使勁點了下頭。
“當然啊!我還能騙你嗎?”
大哥摸了摸后腦勺,嘀嘀咕咕說道。
“那我考慮考慮……話說你還回家里嗎?還是跟著那些人走?”
“我打算干到明年春天再說,家里的糧食也不夠,我就不在家里過冬了!”
看著弟弟,大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道。
“……你受苦了。”
聽到這句話,趙鼠沒忍住笑了。
“嗐,這有啥受苦的,大哥是不知道那邊生活有多好,偶爾我們還能燉個魚湯,我感覺自己都要長胖了。算了,等下次你過去了,我再跟你說吧!”
雖然不舍,但自己還有任務在身。
和家人們告別之后,趙鼠便出了門,繼續往下一家說去了。
另一邊,余家也是。
看著從外面回來的二弟,手中握著斧頭、一臉驚懼守在家里的余熊,緊張的拉著他問道。
“外面發生什么事了?來的那些人是誰?”
余虎笑著說。
“哥,別擔心,那些是楚大哥的人!”
“楚大哥?!”聽到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余熊一愣,倒是不緊張了,丟掉了手里的斧子,看著弟弟追問道,“他怎么來了?”
“還不是因為咱那個鎮長!”
說到這里,余虎就想到了那封信,一想到那封信,就氣不打一處來,用詞都變成了楚光的口吻。
“那個老水蛭,居然暗中勾結掠奪者!可真不是個東西!我呸!”
這廢土上的幸存者,都是恨透了掠奪者的,甚至比恨異種還恨這幫人。
余熊的臉上一臉詫異,不明白事情原委的他,想不明白鎮長是怎么和掠奪者搭上關系的。
“是那些人我就放心了,”站在旁邊的老爹也松開了手上的家伙,松了口氣說道,“只要不是血手氏族的人,一切都好說!”
看著爹,余虎忽然想起來什么。
“啊,對了爹,我忘了跟您說了,血手氏族已經不會再騷擾我們了!”
“不會再騷擾我們?”老爹瞟了兒子一眼,笑著說道,“他們哪年冬天不來?你說不會騷擾就不會騷擾了?”
“這不是我說的,”余虎表情憨厚的笑了笑,一臉自豪說道,“血手氏族的老巢,已經被楚大哥踏平了!”
“那些人,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