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背著槍的男人,正蹲在一處半坍塌的矮樓旁邊,手中握著單筒望遠鏡,眺望著南方的幸存者據點。
他們跟蹤的那伙流民,在那座幸存者據點的東側扎了營。情況糟糕,如果只是一會兒流民的話倒還好對付,但現在不只是流民,還有收留他們的幸存者據點。
這就有點兒不太好辦了。
“我看見了圍墻還有崗哨……該死,那里的人武器還不少。”
“給我看看。”
從同伴的手中接過了望遠鏡,長著絡腮胡的男人閉著半只眼,朝著那座幸存者據點望去。
觀察了一會兒后,他的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圍墻至少三米高,站崗的士兵背后背著都是樣式統一的槍……這伙人不好對付。”
他的名字叫尤金,是一名傭兵,偶爾也會干一些賞金獵人的活。
比如現在。
“怎么辦?”
聽到同伴的詢問,尤金思索了片刻說道。
“先和他們交涉一下好了。畢竟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人,如果能避免沖突,自然是最好。”
其他幾人也都點了點頭,認同了這個主意。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鬼鬼祟祟地盯著長久農莊的時候,不遠處已經有幾名玩家盯上了他們。
邊緣劃水:“那些人是干啥的。”
工地少年與磚:“不知道。”
負債大眼:“流民?也不對啊,咱昨晚不是繳了他們的槍嘛?”
邊緣劃水:“emmm……也許不是一伙的?”
不是一伙的?
也就是說……
是怪?
三個小玩家相視一眼,臉上的笑容漸漸不懷好意,再看向那幾人,仿佛看見了行走的銀幣和貢獻點。
不知怎么的,尤金忽然感覺背脊有些發涼。
就在這時,旁邊一名傭兵牽著的獵犬,忽然朝著一個方向狂吠了起來。
那傭兵猛的回頭,調轉槍口指向了那邊。
“誰在那!”
聽到那聲厲喝,三個小玩家連忙藏在掩體后面。
然而幾乎同一時間,一梭子子彈便掃在了他們前面的土坡上。
“淦!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開干嗎?”
“掠奪者!肯定是掠奪者!”
“MMP!管特么的是誰,他們先動的手,干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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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有錯別字的話提醒一下我,我找了兩遍眼睛都找花了,要是還有漏的,我下午睡醒了就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