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你要耍弄什么,回頭再說,這里不是你的戲臺子。”
黃有涯和顏副教務長先后表態,恨不能將他抓下去。
寧夏道,“諸位先別急,聽聽老君是什么意思。”
“老君?”
所有人都懵了。
君象羽俊逸無匹的帥臉笑得如朝陽初升,“好,好得很,天教君某又遇見你,注定要我一雪玄武秘境之恥。”
“什么!”
“公子,就是他在玄武秘境打敗了你,這,這怎么可能。”
趙三雷、胡馳林大驚失色。
“祝老兒,你還是這么陰險,藏了張王牌,好,好得很。”
孟煥山冷笑連連。
祝束流冷哼一聲,不知該說什么。
寧夏的情況,他有所掌握,知道寧夏是曾經的天才,但礙于根骨,在修行的路上注定走不了多遠。
即便寧夏昔年曾戰勝過這個君象羽,但如今的寧夏已不足以解開眼前的危局。
“搗什么亂,連丹宮都沒破開,還不速速退下。”
張欽厲聲喝道,他傷勢未復,雖進補了丹藥,臉色依舊慘白。
“什么,丹宮都沒破開?好個狂妄鼠輩……”
胡馳林大怒,昂然上前,要逼退寧夏。
豈料,寧夏根本不打招呼,身形一晃,便到了胡馳林近前,胡馳林雙掌才要拍出,寧夏的拳頭就到了。
一拳正中胡馳林胸口,胡馳林胸前立時塌陷下去,身子才要飛走,卻被寧夏閃電般拿住手臂,猛地一巴掌抽出,嘩啦一陣脆響,胡馳林滿口鋼牙掉了一地。
瞬間,險些還強得爆棚,和新生中后晉第一人秦放歌打了個平分秋色的胡馳林就被寧夏用無比霸烈的手段放倒了。
他我了我手,很滿意雙臂的可怖力量。
滿場眾人都看傻了,一片死寂。
“這還是人么?”
看臺之下,姚山眼神呆滯,嘴角已流出口水。
蘇冰河一個勁兒拉著姚山的手,“姚兄,啥也不說了,以后你說什么是什么。這家伙簡直就是牲口,幸虧沒打成,幸虧沒打成啊……”
蘇冰河后怕不已,心里打定主意,從今往后,不管天崩地裂,他也不打算和寧夏過不去了。
他這一口才生出點牙茬的牙齒,還想多留幾年呢。
“還是那樣好看。”
蘇冰云盯著寧夏愈發英俊的面龐,越看越喜歡。
“嘖嘖,這,這……”
祝束流拉著黃有涯悄聲道,“這小子當真沒有破開丹宮?”
黃有涯擰眉道,“我敢用顏副教務長的榮譽擔保,寧夏絕沒破開丹宮。”
同樣的問題,他才問過顏副教務長,顏副教務長答得斬釘截鐵。
祝束流悄聲道,“寧夏這小子有點意思,可惜了,讓他下去吧。”
黃有涯點頭,朗聲道,“寧夏,這里沒你的事兒,趕緊下去吧。”
他話音方落,君象羽身形一晃,橫在寧夏身前,“不愧是給我帶來巨大麻煩的家伙,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怎么會破不開丹宮。既然你來了,我心愿也就圓滿了,打一場吧。”
君象羽一路成長,極為順利,他性子又冷,很少有什么事能讓他縈懷。
然而,玄武秘境中輸給寧夏的那場戰斗,給他造成了極深的心理陰影。
如今,他已突破練氣境,雖只在練氣一重,但他的神魔血脈被喚醒不少,同輩之中,他早就目無余子。
“打一場當然沒問題,但寧某向來有原則,不作無謂比斗。”
寧夏此話一出,全場騷然。
黃有涯忍不住轉過臉去,冷艷逼人的可清執教忍不住輕啐一口。
臺下一片噓聲,唯有蘇冰云面帶微笑,眼含欣賞。
君象羽仰天大笑,“寧兄還真是真小人,也罷,這一戰咱們就加上添頭。”
他話音方落,寧夏掌中現出一個拇指大小,金燦燦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