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接客,我這邊就漏了。
所以,你決不能再接旁的任務……
最后,適當的時候,我讓你挑戰誰,你得配合我。”
張風府盯著寧夏,笑瞇瞇地。
“哈哈……”
寧夏氣樂了,什么叫得寸進尺,今天他算是開眼了。
他現在徹底摸準了張風府的套路,先用張子喬的事兒探自己的態度,自己不愿多事,卻被張風府理解成了怕事,開始得寸進尺。
“寧兄何故發笑。”
“我在笑自己黑化得不徹底。”
“黑化?”
“張兄,如果張子喬來找我,我一定會打輸,比輸給你時還慘。”
“寧兄不要斗氣。”
“斗氣?你還配。”
寧夏開始用心琢磨張風府。
張風府皺眉,“寧兄,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我勸你保持理智。
也罷,我來替你分析分析局面,演戲的事件捅開來,其結果必然是我們都被逐出神一。
張某爛木頭一根,回家繼承祖業,混吃等死。
本來以我的資質,妄想攀登修行大道,也是癡人說夢。
但對寧兄你就完全不一樣了,你是蓋世之才,一路沿著初等學宮,中等學宮、高等學宮的路走下去,前程不可限量。
說白了,張某是破瓦罐,寧兄您是精美瓷器,你何苦與我賭這口閑氣。”
寧夏微瞇了眼睛,張風府含笑看著寧夏,靜等寧夏的結果。
他一點也不著急,他吃定寧夏了。
因為他是設身處地站在寧夏的位子上,替寧夏做了最符合寧夏利益的選擇。
他收集過寧夏的資料,知道這不是一個沖動無腦的家伙,絕不會因為一時意氣,就做出違背自己利益的選擇。
“張兄還是把作假的事情捅出去吧。”
張風府嘆息一聲,“寧兄確定要斗這口閑氣?
我為一個袁姍姍,寧兄為導引丹。
如果寧兄覺得我開的價碼太低,我可以再加十枚。
合,你我雙贏。
破,寧兄等若是拿一生前途,和我賭一口閑氣,這又是何必?”
寧夏輕輕敲著茶盞,“張兄看人很準,寧某的確不會和誰斗閑氣。”
張風府笑了,“那寧兄的意思是?”
寧夏擺手,“可惜的是,張兄的情報工作做的不到位,對寧某的情況掌握不全面,因此做出了誤判。
第一,寧某并不是張兄說的那樣,只有沿著三級學宮的路走,才有燦爛的前程。
說實話,我最近一直在苦惱,如何在不傷諸位執教顏面的情況下,離開神一學宮。
張兄若是把事情鬧大,被逐出神一,這是我樂見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