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約你比斗,你敗了,落個名不符實的下場,你勝了,此人只會越發銜恨于你,得不償失。”
金袍中年面色也冷了下來,“安貞,今日盛典,豈能由你胡鬧。”
“老汪,既然他愿意比,何妨讓第一名和第二名斗上一斗,也算是為盛典增光添彩,不信我替你問問學員們,大家想不想看寧夏和安貞同臺較技?”
卻是先前的麻衣中年站起身來高聲喝道,此人正是天元學宮宮長蔣萬山。
他深知安貞性情,若不讓他順遂,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
蔣萬山這一發問,臺下應和聲如雷。
一眾學員干看著前二十名在高臺上風光,自己在臺下落寞,心氣都不順。
如今好了,第一名和第二名要打起來,那還不巴不得他們打得越狠越好,看一場大戲,怎么著也比干等著強。
“寧夏,可敢與安某一戰?”
安貞高聲喝道。
寧夏朗聲道,“寧某甘拜下風。”
滿場大嘩。
寧夏才不管這許多,程執教的分析,寧夏聽到心里來了。
真和安貞打起來,不管勝敗,都沒個好結果,既如此還打什么?
干脆認輸得了。
此一時,避一時,他現在的名氣已經夠大了,便是認輸,也不影響他在神一的光彩。
至于聯考名次,既然已經定了,也不是一場戰斗的勝敗就可以更改的。
“你!”
安貞大怒,在他看來,寧夏這么輕易地認輸,擺明了沒把他放在眼里。
“你我之間,必須一戰。”
安貞冷喝一聲,一拳直沖寧夏胸口。
寧夏不閃不避,打算硬受他一拳,噴一口血而已,能有多大點事兒。
豈料,蘇冰云早防著安貞,揮掌一掌,朝安貞迎來。
安貞狂暴的氣勁一吐,蘇冰云連退三步,面色一片慘白。
寧夏眉頭立時沉了下來,“姓安的,你要找死,寧某奉陪。”
金袍中年再度回看主席臺中央的黃袍老者,黃袍老者微微點頭。
金袍中年掌中現出一塊陣盤,靈氣飚射,陣盤中央清光大放,頓時,高臺中央結出一道靈力護罩。
安貞當先馳入陣中,寧夏騰身而上。
金袍中年面無表情地宣布開始,安貞便率先發動了。
便見他雙掌揮動,一道金光從掌心流溢而出,金光瞬間顯化成一道七彩鳳凰,場中便有人驚聲呼道,“鳳凰三點頭,不到筑基,竟修成此等神通。”
驚呼聲未落,寧夏也發動了,他運指如飛,狂暴的指劍飚射,安貞才祭出的金色鳳凰,竟然來不及攻出,便橫在了安貞身前。
“好快,真的太快了。”
“靈虛指竟有如斯威力?”
“不成金色丹宮,絕無法如此迅捷地抽調靈力。”
“丹宮成色越高,果然對攻擊力的加成就越大,可惜,我此生再無可能修成金色丹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