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等會兒!你干嘛啊?!臥槽!那有個鬼啊!你是不是瞎!”
“康康康康,你還沒見過鬼吧?”
“???”
想到剛才張恒沖進來與一班鬼撞個滿眼的情況,楚歌改了口:“就算見過,也沒有近距離看過么,咱們去近距離看看她長啥樣。”
“……??????”
張恒麻了。
他被楚歌拉著向前,一臉麻木。
他習慣了,真的。
話說……
這個鬼影的角度……好像直接對著舞蹈教室的休息室?
張恒皺了皺眉頭:“你之前說,袁悠在舞蹈室的休息室被……”
“嗯?”
“那你看,這個女老師站在這,是不是剛好正對著?”
楚歌:“……”
他微微瞇起了眼睛。
舞蹈室的休息室的玻璃窗并沒有窗簾,如果從這個角度看的話,完全能看的一清二楚。
張哥好像總能發現一些關鍵信息,要不要下次出來的時候還把他喊上?
這樣想著,兩人已經走到花朵二班的休息室門前,剛推開門,里面的鬼影,也就是許天竹猛地回頭——
看見了兩人,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后往幼兒床底下鉆。
“……?”張恒懵了。
做出這個反應的難道不該是我?
許天竹本身不算多高大的老師,可這到底是一個成年女性,這幼兒床底也才十多公分……她是硬擠進去的,關節骨骼全都扭曲,怎么也塞不下這樣一只大鬼的床底硬是被她擠得有了多余的縫隙。
“……”
楚歌招呼了張恒一聲,兩人一起把這幼兒床抬了起來。
張恒臉色復雜,突然對這鬼產生了一點同情。
幼兒床不重,那個好不容易擠進去的許天竹又因為遮擋物的消失徹底暴露在兩人的視線里,她瑟瑟發抖的把自己抱成了一團。
“臥槽,楚歌,這鬼沒眼睛的,沒眼睛她在那看什么?”
“沒眼睛的可當不上幼兒教師。”楚歌說道,伸出手抓住許天竹的頭,把她的頭強行往上掰。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許天竹不斷的低聲喊道。
楚歌見她縮得太緊,實在掰不動,他又再次加了點力氣。
然后這顆頭被他掰下來了……
許天竹慘叫:“啊!”
張恒好不容易恢復一點的臉色又綠了。
“意外,意外!”
楚歌連忙把人家的頭給人家安好,“我覺得不是我的問題,而是這個頭太脆弱了……”
為了給自己的話增加說服力,楚歌撥開頭顱后面的頭發,兩人清楚的看到了一條紅色的線,環繞了許天竹一圈,上面糾纏著熟悉的氣息——袁悠。
袁悠干的?
楚歌皺了皺眉,強行看向許天竹的眼睛。
許天竹的眼睛里沒有眼珠,眼眶周圍同樣環繞著一圈熟悉的紅色,說明這眼睛也是袁悠弄成這樣的。
如果說是袁悠把許天竹打成了這個樣子,那許天竹如此膽小也就有了解釋。
不過,袁悠為什么要把許天竹的頭和眼睛弄掉呢?